它们化成一道流光，飞向玉佩。
凤倾染微微后退一步，一块令牌直接从虚无空间内飘出来。
凤倾染诧异一瞬，发现她依然无法打开空间。
而眼前这块令牌是百里青玄交给她的第三块令牌。
也是娘亲给她留下的。
娘亲有言，她拿到令牌后，就会知道用处。
难道娘亲知道她会进入九霄宝塔？
凤倾染眸色明亮几分，娘亲真的为她做了很多安排。
令牌在虚空里飞来飞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突然，它朝着一处飞了过去。
凤倾染抓起玉佩跟了上去。
那些星星点点也紧追在凤倾染身后。
玉佩在凤倾染手里颤动着，似乎很想脱离。
可几次挣脱，皆没有挣脱。
最终玉佩安分起来。
令牌停在一处。
它的前方是漩涡。
黑色的漩涡，危险异常。
凤倾染仅是看了一眼，就有种被万古巨兽盯上之感。
凤倾染头顶步摇闪过淡淡的紫色。
令牌在凤倾染眼前晃晃了。
“你是要我进去？”凤倾染问。
令牌上前蹦跶了一下。
玉佩终于挣脱了凤倾染控制。
挡在凤倾染面前，一副不让她进去的意思。
令牌立刻去撞玉佩。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凤倾染嘴角抽了抽，这两个东西明明没有灵识，为什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凤倾染抬手，一手玉佩，一手令牌，将其分开。
“这里是有危险吗？”凤倾染开口道。
玉佩和令牌皆不动了。
“没有危险？”
玉佩和令牌还是不动。
凤倾染眸光微闪，“我进去之后，如果还能出来，你们就动一下。”
令牌动了一下，玉佩动了两下。
“这里是不是连接了另外一个空间？是的话就动一下。”
玉佩和令牌这次都动了一下。
凤倾染看着前方的漩涡，她踏入时间长河的入口和眼前这一处极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