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蓬!”……
“日!”
数百拳几乎不留间隔的击打在同一位置,可惜,仍然全都反射回来,饶是每一拳仅是林落两成力量,数百拳下来,也让林落觉得整个灵魂体几乎崩溃!
林落心里很憋屈,也隐隐有着毛躁,终于,十成十力量狠狠打在李玉明左胸那个位置。
“咔~”
“有戏!”林落眼睛一亮,听惯了数百蓬蓬嗡嗡,忽然来个咔咔,立即心花怒放,可惜,还来不及兴奋,整个人就倒飞出去。
低头一,才发现是自己的拳头碎了。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林落龇牙瞪眼,不理众人如何,蓦地盘坐在会场中央,闭眼仔细思考起来。
“林落这次来得吃不好瘪。”
“毕竟林落才领悟自己的道不久,纵然意志再如何坚定,和我们这些磨了数十万年,数百年的灵魂来说,仍然太过脆弱。”
“希望不要打击到林落才好。”
“那不可能,你也不想想跟着谁混,那可是咱村长禹王!”场外众人难得正常了回,纷纷骂李玉明无耻,人家小林落是新人嘛,你也让着点,人家菜鸟多正直,被林落打中一拳就直接跑路,谁像你,还赶鸭子架了都!
确实,林玉言是让林落,要是他真的要斗,或许一个直拳就能胜过林落,毕竟浸淫了无数年的道,岂是林落一个人能比的。着这一切,禹王脸有了笑意,目光环视众村民一周,低叹一声:“这就是我不说人地方的原因。”
在雕刻满无数褐色纹理的会场,此时林落盘膝闭目而坐,两柄破天剑眉微微皱着,心里却是急速闪过一拳拳打在李玉明胸膛的画面。
“到底哪里不对?”林落默默道,“林老哥说过,纵然大道都不尽完美,又何谈李玉明的反射之道,肯定有突破口!”
“难道是攻击力度?”林落觉得这个很有可能,不管什么防御,都有它的临界点,可反射算不算是防御,这个问题在林落心里没有明确答案。
其实,在李玉明控制灵魂体自身实力之后,二人战力几乎处于同一水平,纵然李玉明在体质优于林落一些,可也相差不多。
但当林落使足十成力量轰击在李玉明身时,他仍然举重若轻,这就说明,若是要凭借蛮力轰碎李玉明的防御,林落目前是做不到的。
“既然有突破口,我就一定能找到!”林落松开双手按在身边那细密纹理,一遍遍揣测有可能突破反射之道的方法。
“不对!”
“不行,不可能!”时间一天天过去,已是十来天之后。
在林落思索破解不败之道的这十来天里,场外没有一个变态村民离去,脸也没有任何不耐之色,反而是一脸的兴趣,期待林落会找到何种的方法,来破解反射之道。
对于这些变态来说,十来天就如喝口水的时间,枯坐数百年都试过,当然不在乎短短的十来天。
可以说,除了回去完善自己不败之道的林玉言外,整个滚十村的村民都到齐了,他们彼此聊天吹牛,还有那些似乎忘记了自己性别的男子以及货真价实的女子跑到禹王身边,献媚推荐自己,想要得到禹王的宠幸。
为此,禹王可是费尽了神,一个个打发走,可还有一位,就是昔日管理天下的他,也没有办法,她就是舞孃。
“大愣子,我很让你讨厌么?”舞孃静静坐在禹王身边,两只小手恰似水中藕莲,白嫩水灵,轻轻怀抱住双膝,幽怨着禹王,嘟着嘴呢喃。
“没…王讪讪笑了笑,心里一阵无奈,或许整个村子,也只有舞孃一人才能令自己禁不住流露出这些恰似春水般的情绪。
“那你干嘛要傻不拉唧的苦笑?”舞孃往禹王身边凑了凑,感觉到禹王身散发的男子气息,小脸微微一红,随即眼角露出一丝妩媚,冲着禹王妖妖一笑,似乎想挑逗出禹王潜藏心中的。
“这个小妖精。”禹王心里止不住的苦笑,可也拿她没什么办法。赶走她,心里又有些微微的不舍得,不赶走她,就得承受她那一波接着一波的诱惑。
“哼,你是坏人!”
舞孃嘴角略微翘起,而后站起身来,露出她那完美无暇、且惊人动魄的祸水般身材,轻轻伸了个懒腰,动人脸蛋掠过一丝狡黠,双眉弯弯,好似天边月牙。
着舞孃离自己更近了,禹王眉毛一跳,心跳豁然加速,暗骂自己没定力。
“哼,男人都是色狼,大色狼!人家最讨厌了。”舞孃假装生气小声哼了句,双颊粉粉可爱,嘴虽说着讨厌,却是更天啊近了禹王一分。
察觉到禹王身那更为浓厚的男子气息,舞孃的小脸不禁更红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好似醉酒皇妃,小手下意识的往禹王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伸出。
禹王的第一个反应是躲,可偏偏像是中了定身符,移不开半步,任由舞孃的小手落在自己的侧脸。感觉到舞孃柔若无骨的小手,淡淡清香浸入鼻息,很舒服,禹王不由沉醉,心里似乎想要永远停在这一刻,可理智让他躲闪开来,脸有些发烫。
“没趣。”舞孃哼哼道,把小脑袋撇到一边,赌气般不禹王一眼。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禹王一阵空虚,隐隐到舞孃有些不快,心里一酸,想要解释,可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好,顿时就愣在原地。
其实,禹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似乎喜欢舞孃,又似把舞孃当作了妹妹,有时又觉得自己一个一心求道,不解风情的汉子,如何能照顾周到一个玉瓷美人。总的来说,禹王的心很乱就是了。
“哼!”舞孃抽了抽小鼻子,虽然她把头撇到一边,可却一直暗暗观察着禹王的一举一动,见禹王露出不为人知的傻样,心里就想笑。
可她谨记着自己现在是在装生气,所以就憋着,直到俏脸通红,才小声哼了句:“冤家。”
“嗯?你说的是……”
禹王瞪大眼,仔细体会这句冤家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得罪了她?不可能,一直把舞孃作为妹妹,可没少宠着,怎么会得罪。
“不可能,不可能。”禹王连连摇头,顿时就放心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着禹王那待妹妹般的眼神,舞孃顿时就气了,这个傻子,还说没惹到自己!
事情似乎不该是这个样子啊,但是现在禹王又毫无办法来证明自己。只能是暗暗生气,像他们这种修炼了百年千年的人。心态早就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像他们能够把握住自己内心的。
可是他们这些人,性格也恰恰是跟俗世中的一些小孩子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