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芙琳带着黄仁安来到隔壁的小黑屋。
“你觉得如何？”
黄仁安深深地看了眼艾芙琳，“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么了解赖宣了。”
艾芙琳倒也不避讳，“很简单——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多。”
经典至理名言了。
“所以你和他只是上床吗？”
“生意，只是生意。”
“你确定荒坂赖宣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他一无所知，相信我，他天天忙着和网络监察的事，没空管我。”艾芙琳：“另外，就算他开始怀疑，那也晚了，芯片也到手了，不是吗？”
“太顺了...”
黄仁安心中隐隐有点不安。
因为一切都太顺了，任务、超梦、绀碧大厦、仿佛一切流程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样。
就等着他们去绀碧大厦把芯片拿到手。
“咱们是一条船上的，放心，我心里有数。”
艾芙琳非常擅长安慰人。
黄仁安仅存的疑虑被打消，“现在怎么着？”
“V。”
艾芙琳看向V，眼神凝重，“帮我，只帮我，不要把你的发现告诉任何人，不能有中间人。”
“踢掉德克斯特。”
“嗯？”黄仁安抬眼，“你想甩掉咱们得中间人，我就知道。”
“德克斯特只是个中间人，他现在对我没有任何价值了。”
黄仁安摇头，“艾芙琳，你不能得罪中间人，这是夜之城道上的规矩，规矩不能坏。”
“那如果我不够聪明...”
“再聪明也没用，难道信誉不要了吗？没有信誉，以后谁甩你？”
是做一次生意还是做长久生意黄仁安还是能分的清楚的。
他没理由跳过德克斯特。
否则以后谁还找他做委托任务。
他这个流浪者就是靠这条路子吃饭的，出卖中间人无异于砸锅行为。
再说了
万一这只是作为雇主对于打手的一种考验呢？
或许艾芙琳只是想测试一下他的忠诚度。
所以无论出于何种考量，他都不可能跳过德克斯特这个中间人。
“你是想跟着卖肾的一辈子小打小闹，还是想一夜之间成为传奇，你自己选。”
艾芙琳仍不死心。
“你这么干，绝对没有好果汁吃。”
“我知道，但不管怎么样，这事都不能有第三人知道。我可以分你五成，有那么多钱，足够你为所欲为了。”
“那也得有命花，反水的话，德克斯特也不会让我有好果汁吃。”
“城里不止他一个中间人，但我的价码谁也给不了。”
“容我想想。”
黄仁安给了个冷漠两可的答复。
“你好好想想，等你都考虑好了，电联，我把号码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