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老人结印，八龙身影直接被黑芒淹没，随即被吸尽了宝塔之中。
秦牧眼睛放光，不是圣器，也不是仙器，却有这么大的威力。虽然他第一次施展八龙吟，威力不是很足，但是能强行吸收他的攻击，已经很可怕了。
脚下星图闪烁，秦牧已经出现在通天琉璃塔前，伸手就朝着宝塔抱去。
结果黑芒一闪，秦牧抱了个空。
只见宝塔已经化作巴掌大小，回到了老人手里，看到秦牧看来，老人急忙将小塔收了起来。
“小气。”秦牧嘀咕，“好像我会抢你的塔似的。”
老人鄙夷的看着他，“谁刚才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谁啊？”秦牧装傻。
老人脸色一正，“小子，你老实说，这八龙吟是谁传授给你的？”
“你先把那小塔借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
秦牧道：“我只是好奇研究一下，这小塔不似神兵利器，不是灵器一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此乃道家法器。”
道家？
秦牧知道这一脉。
“小子，你快告诉我，这八龙吟到底谁传授于你的？”
“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告诉你。”秦牧略微沉吟了一下，脸色一正，“在很久很久以前......”
“说人话。”
“你这老头，着什么急，我刚酝酿的情绪都被你搅散了。”
“小子，快说，别废话。”
秦牧叹口气，声音低沉：“在很久...你别打断我，再打断我，我可就不说了。”
见老头要张嘴，秦牧先一步用话堵住他的嘴，编瞎话不能被打断，不然遍布下去的。
“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在家门口玩，路过一个老道，手划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说我骨骼精奇，是亿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非要哭着喊着收我为徒，还说他游历天下，我是第一个被他看上的奇才。”
“你知道，我肯定是不愿意的，结果这老道死乞白赖的站在我家门口不走，我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结果他就传授了我一套八龙吟。”
秦牧说完，抬头看向老人，却见老人激动的满脸通红。
“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牧满脸懵逼，什么情况？难道这老头真的信了？不会，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傻的人。
一个老道，画个十字，口念阿弥陀佛，这什么玩意？
说真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这老头实在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秦牧硬着头皮继续编，“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八龙吟？”
“太好了，太好了...”老人激动的一个劲的抖。
“老人家，你什么情况，帕金森犯了？”秦牧赶紧退开点，“我告诉你，你别想碰瓷。”
“你遇见的道人，是不是三缕胡须，瘦长脸，手里有个赤红色的酒葫芦，下巴还有一颗痣？”
秦牧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的衣服很脏，脸上乌七八糟的，跟要饭的似的。”
秦牧顺嘴胡诌，但凡是故事中出现很久以前，从前，还有道士和尚之类的，基本都是假的。
哪有那么多的游方道士，不觉得道士的出场率有点高吗？
这是最基本的防伪手段，但是老人好像不知道。
“师弟。”老人满脸激动的大喊。
秦牧疑惑的转身看向身后，没人啊？然后一怔，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对，没错，就是你，你就是师弟。”老人激动的上前。
秦牧连忙后退，这老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