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你不是一直怕痛的么?”江延东问她。
余掌珠笑笑,他还记得。
“不痛。”余掌珠说到。
此时,麻药的效力正在褪去,一阵阵冰冷的疼痛从下身袭来。
忽然间,余掌珠伸出双臂,攀住了江延东的脖子,把手臂收紧,把江延东拉到自己的身前,就吻起他来。
是舌吻他。
余掌珠舌吻人的功夫本来就不错的。
江延东突然就有了精虫上脑的愚蠢感,被余掌珠吻到七荤八素。
余掌珠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江延东,又开始笑,咯咯地笑,那笑里既开心又很凄凉。
“吻过那么多男人,还是我前夫的味道最好。”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重新又坐到了椅子上,“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夜,江延东在昔日的酒店里住的,他站在窗前,看今晚江城的点点繁星。
似乎江城的繁星比丰城也要多,要大,要漂亮。
想起余掌珠今天下午说过的话:吻过那么多的男人,我前夫——
呵!
是有“多么多”的男人?
前夫——
第二日,他去医院了。
可是护士说,余掌珠已经走了,回美国了。
江延东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空空的床铺,叠得整齐的被褥。
撩完人,她走了。
飞机上,余掌珠在闭目养神。
身体还有些虚弱,回美国应该再休息几日。
这次回江城,余掌珠了了几件心事。
乔诗语想必不会再回美国了,余掌珠借刀杀人,想必没有人会埋怨到她身上。
只是,孩子没了——
孩子——
这是她和江延东的第一个孩子,余掌珠不是不心疼的。
往后,再怀上——
可能是难上加难了。
不告诉江延东,大概也是因为怕他难过吧。
余掌珠最近在工作上,突破很大。
她让投资公司办理了乔诗语的离职手续,给了她补偿,已经打到了乔诗语的账上,手续的电子邮件已经给乔诗语发了,书面文件正在从美国快递过来。
可能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又可能和纷繁杂乱的情事比起来,商场上的事情,实在太容易不过,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需要耗费余掌珠太多的精力,更不要耗费好多的感情,在商场上,虚与委蛇就行了。
比起和江延东的感情,那真是简单的多了。
余掌珠回美国,休息了一段时间以后,一连拿下了好几个订单。
世亨的业务蒸蒸日上。
两个哥哥早都听说了。
余添也来给妹妹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