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陆越泽单独约掌珠,要去训练,他问掌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跟他去。
掌珠最近请了长假,没去单位上班,一直窝在家里。
“好啊。”掌珠说。
陆越泽的车停在了掌珠的门口,接上了掌珠。
“我爸那件事情,了了。”陆越泽说到。
“嗯。”掌珠侧头看着窗外。
“是江总出面的。”
掌珠又低下头,玩弄自己的手,“嗯。”
陆越泽没让掌珠去谢谢江总,该说的话,他都说过了。
他没犯贱地在江延东面前说过一个关于掌珠的字。
江延东根本没跟他说过话,和税务局的人直接交谈的。
从那日,陆越泽从江延东的家里走了,两个人根本没见过。
同样,江延东也没见过掌珠。
到了训练场以后,陆越泽去更衣室换了外面的衣服,去打球了。
不多时,鲍成山也进来了。
掌珠没坐在观众席上,站在球场旁边的,看到鲍成山进来,她转身便走。
陆越泽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他对着鲍成山介绍:“掌珠。”
鲍成山大眼瞪小眼的,特别诧异,心里万分不解。
这是几个意思?
究竟是几个意思?
“掌珠不是——?”鲍成山很错愕的样子。
掌珠不是二哥的女朋友么?为何又和陆越泽在一起了。
看两个人的神情——
关于二哥和余掌珠的事情,二哥也没说过啊。
鲍成山却沉不住气了,有心要发火的,可他不清楚事情的经过,所以便忍住了。
打完了球,鲍成山便走了。
他在想着,本来以为二哥弄个女篮俱乐部,有事的会是二哥,想不到,有事的竟然是掌珠。
鲍成山给二哥打了个电话,问二哥最近有没有事,他要去找二哥喝茶,聊天。
“怎么想起来找我聊天?”江延东问。
“我在美国人生地不熟的,就只有二哥你一个亲人,自然觉得你是最亲的,要不要一起聊天?”鲍成山问。
虽然鲍成山来美国,托二哥的鸿福托了也不少了,但如此这样单独约江延东的,还从没有过。
他来了江延东的家。
江延东已经在家里冲好茶了,碧绿的茶叶。
掌珠并不在。
鲍成山讪笑,“二哥,怎么没见掌珠呢?”
“她非要在我家吗?”江延东给鲍成山冲茶,说了句。
“她不是老在你家里住吗,最近不在?”鲍成山问。
“不在。”
鲍成山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江延东抬眸看了鲍成山一眼。
“掌珠年纪小,玩心重,好奇心也重,你得多管着点儿。”鲍成山说。
江延东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何出此言?为掌珠而来?掌珠怎么了?我不知道。”
鲍成山马上话就要压不住了,二哥戴了绿帽子了,自己还不知道?
“总之,二哥你看住掌珠就是了。”鲍成山又说了一句。
江延东唇角上扬,笑了一下,“是掌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鲍成山不好说,怯懦良久,终于说道,“二哥,我不是挑拨你和掌珠的关系,那边陆越泽去训练,掌珠也去了,陆越泽拉着掌珠的手,分明是男女朋友,二哥您也不管管吗?我怕日后——”
江延东的只是淡淡地笑说,“是么?”
“是。而且,陆越泽叫掌珠叫的还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