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收回目光,也不争辩,只是和贾宝玉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贾政听到这里,放下了手中书卷,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带着人父的威严,开口说道。
“杀!!”
“你想去哪里?”
一千五百骑兵听到这话,全身一震,战意更盛,大声呼喊道。
贾昶可是个钢铁直男,怎会和贾宝玉基情满满,每次见到贾宝玉,张口就是圣人的微言大义,惹得贾宝玉很是不快,次数多了,贾宝玉对于贾昶也不再亲近。
只见一个年轻公子站在身后,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条;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眼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条,系着一块美玉。
贾昶和探春所言的是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典故。
探春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眸子里泛着明亮的光芒,感叹不已。
镇北骑兵今日算是开眼了,终于见识到了人间顶尖武将的实力,一骑当千,有我无敌。
说罢,贾昶转身出了小院,向着荣禧堂走去,嘴里还不忘吩咐一声。
贾宝玉虽然顽劣异常,极恶读书,最喜在内帏厮混;但是他不喜的是圣人经义,八股文章,对诗词杂书极为精通,倒也不是贾环那等草包。
“愿随将军死战!”
贾昶手握长枪,一马当先,犹如一道利箭,冲向了远处的瓦剌大军,身后骑兵紧跟,没有任何的犹豫。
“犯我大乾者,虽远必诛!!!”
片刻功夫,贾昶的已经率领骑兵冲到了瓦剌大军面前,根本就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发起了冲锋。
“你这次找我何事?”
“小如意,你给厨房的嬷嬷些银子,要些好菜,今日少爷我高兴,想要好好庆祝一下!”
贾昶身后的那骑兵,见贾昶如此神勇,士气大振,连声大喝,手中长刀舞的更急了,有贾昶在最前方,挡住了大半的压力,他们需要做的只是不停的挥刀。
骑兵们放声喊道,声震天地,气势骇人,斗志昂扬。
贾政倒是没有拒绝,荣国府在军中还是很有牌面的,军中有不少将领都是老国公的属下,如今来往虽然少了,依旧还有几分香火情,安排一个贾昶轻而易举。
“刘禹锡的秋词写得是极好,但是我更喜欢还是王维的那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贾昶闻言,轻笑一声,神色莫名,语带深意的说道。,
“三姐姐谬赞了,我只是恰好知道楚庄王的典故罢了,算不得什么,远远比不上二哥,只是一个平庸之辈!”
探春闻言叹了一口气,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生母见识浅薄,弟弟又不成器,只能事事向王夫人靠拢,装作亲近的样子,为的不就是在府中好过一些吗!
贾昶厉喝一声,声如炸雷,手中长枪猛地颤动,一股震劲发出,将瓦剌大将手臂都震麻了,无力握紧手中长枪。
“撒手!!”
那名瓦剌大将刚回过神来,就见一杆长枪破空而至,枪尖闪烁着血腥的寒芒,一路之上,挡在他身前的那些人都被贾昶挑落斩杀。
这道声音透着富贵闲人的随意,让探春猛地回过神来,转头看去。
也有瓦剌将领想要发号施令,重整队伍,贾昶立马将背上的强弓摘下,弓如满月,箭矢射出,一个个瓦剌将领被射杀,根本就无法组织起队伍,只能任由贾昶的等人纵横砍杀。
贾政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几分疑惑,说道。
贾昶也十分懂规矩,从不摆荣国府少爷的架子,每日里与士兵一同操练,吃住,同甘共苦,深得手下信服。
贾昶深深的看了眼探春,微微点头,拱手一礼,提出了告辞。
贾政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日后贾昶如果离开荣国府,王夫人根本就不会同意分给贾昶一些家产的,生活必然艰苦,可不是祖宗都无法庇佑吗!
“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会为你操作的,正好如今陛下号召勋贵子弟参军,你的官职应该还能再提一提,如果运气好,现在就能得个七品把总之职!”
大乾如今虽是盛世,依旧算不上稳如泰山,边境时常出现一些冲突,尤其是北方的瓦剌,闹得最欢,骑兵经常侵入大乾打边谷,掠夺大乾财物粮食,屠戮百姓,是大乾的心头之患。
这片空旷的草原,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肃杀之气,贾昶体内气血涌动,肌肉紧绷,双目之中神光湛湛,面容狰狞,充满了杀机,毫不停留,径直向着大军冲去。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半年的时间,瓦剌去年冬天遭遇了雪灾,牛羊冻死无数,春天刚刚到来,就聚集大军犯边了,分兵三路,足有两万骑兵往镇北城的方向而来,最多两日时间,就可兵临城下,形势危急。
“昶哥儿果然心怀大志,不同凡俗,让我敬佩!”
“杀!!一个不留!!”
没有心思作战的瓦剌骑兵,对上士气如虹的镇北军骑兵,下场可想而知,接下来便是一面倒的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