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第四个佩服的,是武当的牛鼻子老道冲虚,他武当派的太极剑颇有独到之妙,冲虚为人洁身自爱,不爱多管江湖上的闲事。只不过他不会教徒弟,武当门下没有什么像样的弟子,等到冲虚牛鼻子鹤驾西归,太极剑法的绝艺只怕要失传。而且冲虚老道的太极剑法虽高,未必能胜得过老夫,因此我只佩服他一半,算是半个!”
“老夫武功既高,心思又是机敏无比,只道普天下已无抗手,不料竟会着了东方不败的道,险些葬身湖底,永世不得翻身。东方不败如此厉害的人物,老夫哪敢对他敢不佩服?”
众人闻言,心有所感,纷纷点头,不得不承认任我行的话十分有道理。
吸星大法可以吸取他人内力为己用,无比阴狠,任我行的内力真气最为雄厚,就算是东方不败也远远不及。一掌就让左冷禅脸色微变,受了一些伤害。
“这么多年没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老夫倒要领教一下你的功夫是不是像嘴巴那么狂妄!”
“啊!”
“不过在我所佩服的人中,大和尚你的排名还不是第一。我所佩服的当世第一位的武林人物,是篡了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
方证大师闻言,浑浊的眼眸之中也是闪过一丝疑惑,心中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曾经接到过冲虚道长的信,说不日就将到来,如今任我行都打上了少林寺,依旧不见冲虚道长,莫非出了意外。
“东方不败,你竟然是个女人?”
任我行只感到一阵寒流涌入经脉之中,将经脉都冻伤了,连忙断开了吸星大法,身形暴退,脸色惨白,眉毛上哦度凝结出了一层白霜。
此时,左冷禅脸上露出冷笑,不仅不阻止真气外泄,反而加了一把劲,将体内的寒冰真气送入了任我行的体内。
左冷禅脸色漆黑如墨,盖住的左眼位置隐隐感到了她疼痛,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冲向了脑袋,须发倒竖,如同刺猬,腰间长剑瞬间出鞘,铮铮作响,寒光璀璨,煞气惊天,如同沙场厮杀,一股惨烈铁血的气息弥漫开来。
“好阴寒的真气,左冷禅你是故意的?!”
“我此生只佩服三个半人,你如今倒是也可以算半个了!”
东方不败一出场就压得所有人黯然失色,昊日一出,月隐星暗,谁与争辉?
“你说的没错,你一个女人可以胜过老夫,夺得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只会令人老夫感到更加敬佩!”
这话一出,让任我行等人脸色一变,低下了头颅,感到几分苦涩颓然,就像是臣子向帝王俯首称臣一般。
方证大师早就知道任盈盈是个大麻烦,在任我行还未到来之前,就已经将任盈盈放下山去了,没想到任我行此人不讲武德,自己刚刚放了他女儿,他就打上门来了,实在是不当人子。
“好好好!左冷禅是我小瞧了你,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创造出这门至阴至寒的真气功法,让我感到钦佩!”
方证大师闻言,脸上露出了悲痛之色,双眸紧闭,双手合十,再次诵念佛号,沉重的说道。
任我行如果只是仗着雄厚的内力压迫左冷禅,应该可以稳占上风,可惜他贪心不足,过于狠辣,想要将左冷禅的内力夺走,右手掌心发出了一道吸力,黏住了左冷禅的手掌,吸星大法直接发动,将左冷禅的真气吞噬到了自己的体内。
“任我行你还不算太傻,天下谁不知道你擅长吸星大法,我如果没有寒冰真气作为依仗,怎么可能会傻到与你对掌呢?”
“左冷禅,我是败给了东方不败,但你不也是被东方不败刺瞎了一只眼睛吗,有什么资格嘲笑老夫!”
方证大师听到任我行如此说,自然知道今日怕是很难善了了,低下头颅,双手合十,低声念诵了一声佛号。
任我行脸上露出了几分奇怪之色,再次看向了方证大师,开口求问道。
任我行对众人的反应不以为意,脸上露出了几分黯然之色,幽幽说道。
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就连任我行也是神色之中多了几分忌惮,如今他还未做好和东发不败交手的准备,想要暂避锋芒,心中升起了撤退之意。
“啊!”
“嗤!”
“方证大和尚,武当少林一直穿一条裤子,今日冲虚老道怎么没有来?”
“东方不败!”
“方证大和尚,精研易筋经,内功已臻化境,虽然略显虚伪,为人谦退,却也不像老夫这样嚣张,算是一个!”
此时方证大师和做冷场对视一眼,身形爆射,出现在了任我行的面前,挡住了想要继续攻击的东方不败,他们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东方不败的实力太可怕了,任我行如果死了,他们两人没有信心在东方不败的手下存活下来。
任我行此人十分务实,不抗拒和正道联手一起对付东方不败,他好不容易磨灭了体内的葵花真气,这才抬头看向了疯狂攻击方证大师和左冷禅的东方不败,大声笑道。
“哈哈哈!东方不败,你实在是太狂妄了!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能够以一敌三?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