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利愣了下,点点头,带着疑惑问道:“对啊,是我名下的,怎么了?”
“妈!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李惠利有些错愕。
“那辆车子现在在那里?”
“在***景房你的车库里啊!
贺擎天猛然一惊,在他的车库里?那个车库的钥匙,还有另外一个人有!
他呆住了!
那个人?!
是安柔!!!
贺擎天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这么说,不是妈妈了,那么是安柔吗?
安柔不是住在医院里吗?她怎么会有机会?他脑子里突然感到很乱,原来,原来不管怎样,孩子都是自己害的!他害了孩子,害了杜子鸢。
他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怪不得南宫里泽让人守住了安柔,怪不得南宫里泽说放了安柔你别后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是我说了让安柔放在你那里的吗?你忘记了啊?”李惠利问他。
贺擎天又看了眼母亲,“妈,你多久没见过那辆车子了?”
“我一直没见啊,就买来,安柔载着我去做了一次头发,自那以后就没见过,我也用不着!怎么了?”
“没事,没事!”摇着头,贺擎天否认,面色苍白。
那就是安柔了!贺擎天迎风而立着,飞扬的黑发下,一张俊逸的面容如同被覆上了冰柔一般,冷傲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妈,我有事走了,帮我跟子鸢说一声!”
他又急匆匆离开了。
李惠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子鸢也走了出来,看着贺擎天开车离开,她疑惑着,心头思绪都有些焦躁,贺擎天今天的行为让她莫名的感觉到了烦躁。
“子鸢,擎天刚才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先走!”李惠利开口道。
“嗯,我知道了,妈!”杜子鸢点点头。
“真是奇怪了,这孩子问我车子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开车!”李惠利自言自语的说道。
杜子鸢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什么车子呀?”
“哦!没什么,是我以前买的车子,给安柔买的!”李惠利笑笑,“不过安柔也没开几次,都在车库放着呢!今天擎天提起来,我才想起来!”
“安柔的?”
“你会开吗?”李惠利突然问道。
“不会!”杜子鸢摇头。
“你去学一个驾照,妈妈给你买一辆,以后开着方便!”
“不用了!谢谢妈!”杜子鸢道谢。
“去学吧,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学会了好载着我和你妈去休闲娱乐,虽然有司机,但那里有自己人方便呀!”李惠利叹息了一声。
杜子鸢心里一暖,“那好,我去学一个!”
“这就对了!”李惠利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进屋去!”
“嗯!好的!”杜子鸢点点头。
望着离去的布加迪,杜子鸢的心头闪过什么,心头的烦躁因为李惠利的话愈加的浓烈,杜子鸢快速的进屋,拿了包告诉他们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听到车子时,她心里就闪过了一个念头,联想贺擎天的表情,她想着,会不会是那个肇事者?
难道是找到了?
他不想自己想起来那天流产而难过,所以他没告诉自己,想去自己处理?
精神病医院。
贺擎天的到来,让安柔又一次兴奋异常。“擎,你又来看我吗?”
贺擎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直接面对着安柔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开口:“南宫什么时候派人看着你的?”
安柔一愣,立刻警觉,然后笑着道:“一直啊,我都忘记了,怎么了?”
她笑了笑,依然笑得高贵而淡雅,像极了兰花,她有着柔媚的气质,她看起来还是他认识的哪个安柔,可是贺擎天知道,安柔变了!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安柔这个人!
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是安静的,笑得那么无辜。
当年,她遇到自己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表情,那时的她笑的璀璨而幸福,宛如坠入幸福里的小丫头,只是因为突然多了个弟弟。可是如今,贺擎天再一次的看见安柔脸庞上那种情愫,感到心底晦涩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