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慕家跟凤家的喜宴,他也不会不懂分寸在人家的喜宴上闹,只是看薄少恒不舒服,不打他一顿他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薄少恒眸底燃起玩味,挑眉邪肆的看着他,想了一秒道:“好,你想怎么较量!”
他将酒杯递给侍者,席闻鸦站在一边微微蹙眉,慕草微诧异的看了眼闻人弒,觉得这小子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好说话!
“一对一,单挑!”
闻人弒扯唇一笑,笑意带着狠辣的兴奋。
薄少恒眼里玩味越发浓郁,笑意怡然道:“好!我奉陪!”
他慢条斯理的脱掉外面华贵的黑色礼服随手扔在了慕草微的怀里,再解开了袖口高挽起衬口,慕草微还有些没反映过来,那边闻人弒也脱掉了礼服扔了过来,慕草微嘴角直抽,今天他才是主角好不,这两人居然当他是奴隶!
宴会厅鸦雀无声,一群人自动退出了一个大圈出来,满含兴味的看着圈内的两人。
闻人弒的腿不方便,走起来还有些残缺,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身上那股激越高涨的战意和煞气。
两人围着圈子慢悠悠的走了几步,薄少恒活动着手腕看着他,脸上神色邪魅而残佞,身上的气势随着他眼眸颜色的加深而盛气凌人,带着狠绝的霸道和邪狂!
外围的众人都看的心惊肉跳,有些受不住场内气势的人一时倒退了几步,这都还没开始呢,这交锋的气势却已然如此之盛!
席闻鸦心惊了惊,紧张的呼吸都不敢过大。
慕草微也收起了笑,目光灼灼的看着两人。
猛然间,闻人弒动了,宛若一只恶狼放开了利爪扑了上来,一上来便是全面到毫不留情的进攻,进攻的地方都还是要害。
薄少恒身形如电的躲了过去,也开始了凶猛的反扑。
两人拳脚相击,手掌相交,快若闪电,不懂功夫的人几乎只能看到两团虚影在飞快的跳动,完全看不到实招,然而对于懂行的人则不禁有些感叹,果然是经过国家魔鬼式训练过的战士,打起来就是不一样,每一招每一式凝聚了强大的爆发力,在如此有力度的拳脚下还能保持如此快的反映和速度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的。
众人一时屏住了呼吸看着,一点也不愿错过一点细节。
薄少恒的攻势张弛有度,凶猛中自带着一股霸气十足的锐芒,直令人刮目相看。
而闻人弒的一只脚明明不便,但却丝毫没阻碍到他进攻的趋势,看来,他平日里一定没少锻炼那只腿!
圈内气氛紧张,而圈外也是紧致一片。
席闻誉在人群后看着里面打斗的两人,心也有些紧张兮兮的,一下子希望薄少恒能够好好教训下这个该死的男人,一下子又希望这个男人能够打败了薄少恒,然后她就可以狠狠讽刺席闻鸦一番了:你嫁的老公也不过如此,连个瘸子都打不过!
她心里变扭的不得了,席父却只有一个想法,薄少恒可一定要赢才行,要是输了他待会跟人介绍都觉得丢面子!
圈外唯一算得上心神镇定,连丝涟漪都没泛起过的人当属傅铭袂了。
他跟沉然刚来一会,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顿是兴味的挑了下眉眼,他道:“沉然,你认为谁会赢?”
“自然是薄少恒!”
沉然几乎连考虑多没考虑便说出了最终的结果,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闻人弒虽然现在攻势很猛,但是他拼尽了全力,然而薄少恒却隐忍了许多,还有很多后招都没出!
傅铭袂忧郁的眸子带了笑意施施然的眯了眯。
看了一会,傅铭袂突然再次出声道:“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一声已然带了惊讶!
低了头的沉然再次抬起头顺着傅铭袂的目光看了过去,看清闻人弒的脸,他也是惊愕了一番。
“他是谁?”傅铭袂微微拧眉问。
沉然表情变了变,有些异常的波动,缓缓吐出两个字:“闻人家的后代!”
只是一个姓氏,傅铭袂本懒散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说道:“是他,他居然没死?”
沉然低了低头,默然了一会说道:“好像是夫人亲自下令放过他的!”
傅铭袂眸色变了数变,疑惑道:“你可知道缘由?”
沉然摇了摇头道“不知!”
上面那句话他都是听他哥哥无意说的,其中的内幕哪里是他能够触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