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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侯芸，刘阳的脸色更加复杂了。
说不爱。
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能为了她，不惜将灵根送给她。
但是也正是因为她。
让刘阳变成如此模样，要不是牧尘的出现，恐怕他早就死了。
“刘阳，求求你，放，放我一马，以后你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你，求求你....”
“这....”
刘阳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不由的目光看了眼不断前行的牧尘。
最终一咬牙。
“侯芸，是你不仁，今日也别怪我不义了。”
说完，他大手一挥。
手中的长剑瞬间刺入侯芸的身体，顿时侯芸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最终生命气息缓缓消散。
滴答。
滴答。
一滴滴泪水从刘阳的眼中落下。
不管怎么说。
候芸都是自己喜欢过的人，而现在死在自己的手里，这种感觉，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但是他并不后悔。
做完一切之后，他连忙向着牧尘追了上去。
“宗主，这....”
看着这一幕，山岩宗的众人都是脸色大怒。
这是耻辱。
莫大的耻辱啊。
然而，那老者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又何尝不知道。
但是弱肉强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牧尘太强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贸然出手，恐怕不仅仅是自己，就算是整个山岩宗，都要彻底覆灭。
“哎，将她埋了吧。”
老者再次叹息一声，随后直接离开了。
其他山岩宗的弟子，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将侯芸的尸体给拖走了。
........
山岩宗入口处。
牧尘静静的站在那里。
在他的身后，刘阳连忙跑了过来。
“多，多谢前辈！”刘阳感激的说道。
“无妨。”
牧尘摇摇头，目光看向前方，“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