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不记得这两个人,《上古卷轴》里的人物,我记得有个八姑父…有个瑟拉娜大小姐,其他的那些个一串音节组成的名字,鬼记得住啊,我就玩过一阵子,还没《模拟人生》好玩。
模拟人生能换更多的小裙子,还能搭建小窝呢。
“嘿,丫头,”偷马贼阴郁地说道,“你,我,你的男人,我们不该在这儿,帝国人要的是风暴斗篷!”
“哈,”大概正是风暴斗篷的汉子笑了,“我们现在都是被绑起来的兄弟姐妹,小贼,无分你我。”
“后头的闭嘴!”赶马的士兵毫无耐心。
我们一时安静,风暴斗篷、琼恩和偷马贼依次坐在我对面,我们相互往来望去。
“我不知道,”琼恩痛苦地低下头,“我醒来时就在车上,我跟他们说我是临冬城的私生子,那个士兵打了我一拳。”
“临冬城(Winterfell)是什么鬼地方?”偷马贼皱眉,“你是说冬堡(Winterhold),难道你是个法师?”
“我是个用剑者,战士。”琼恩立刻回应,法师,那是什么骗人的把戏,老奶妈的故事吗?
“哈!”风暴斗篷嘲笑道,“真正的诺德人,”诺德人,天际省的原住民,“都用长剑和斧头,而不是靠什么魔法,也不会偷马,傻贼。”
“不过,看不出来,”风暴斗篷轻佻地撞了撞琼恩的肩膀,“你还是个雅尔的种,那个科利尔大人居然有这么个崽子。”
雅尔,在我前世的维京人和这里的诺德人语言中,代表“头领”的含义,《上古卷轴5》那款游戏里,翻译成了“领主”。
在我前世,也被翻译为“伯爵”。
琼恩没听懂雅尔的意思,在维斯特洛那儿雅尔这个词只有铁民才会用。
不过他大概领会得,这是指大人物。
雪诺下巴点了点我的方向,示意道,“我对面这位,是恐怖堡伯爵卢斯之女,波顿家族的莱雅拉,我不知道这些士兵是哪冒出来的,也不知道你口中的帝国是什么含义,我只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恐怖堡?”风暴斗篷囚犯细思了一阵子,“我没听过这个地方,听起来像是高岩那儿的,布莱顿人的某座城堡,嘿,我说你们俩,长着诺德人的身高和脸蛋,在天际这个地方,假装布莱顿人?别逗了。”
“琼恩,这里不是维斯特洛,”我低声道,“你别说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跟你走,去哪?”
“哎呀,就是听我的话!”
琼恩甩了一下遮住眼睛的黑色发丝,他头发也挺长的,“如果卢斯大人发现你失踪,还被——”
“他会乐开怀。”我嘴角上翘,“嘿,战士,你叫什么,就叫风暴斗篷?”
“那可不是我能叫的,”那个风暴斗篷回答,“我叫拉尔夫(或者拉罗夫)。”
“你呢?”
“洛克尔。”偷马贼回应,他被绑住的手指了指自己的面前,“这家伙又怎么了?”我随之转过视线,看到了一个有深棕色头发的男人,一张嘴被紧紧绑住,身上的是华丽地毛皮大衣,和琼恩的黑色毛皮斗篷有的一拼。
“看好你的舌头!”拉尔夫厉声呵斥,“你在和乌佛瑞克·风暴斗篷对话,此乃真正的至高王!”
“乌佛瑞克?”洛克尔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提高声调,“风盔城的雅尔!你是这支叛军的头子!该死的,诸神啊,他们抓到了你,那,那他们是要带我们去哪?!”
“我不知道我们在往那儿走,”拉尔夫轻松地说,“不过,松加德在等着呢。”
“松加德是诺德人的…英灵殿,就是勇士死后去的地方。”我悄悄告诉琼恩,鼻息轻抚他的发丝,靠的有些近了。
没等我退后,他已经从旁听中转过脑袋,差点亲到我,“那就是…哦,”少年面容有些发红,“就是说,我们要被处决了?”
没错,八成是要被砍头咯。
好惨的穿越。
“不,这不是真的!”洛克尔哀嚎,“这不是真的。”
“嘿,”拉尔夫打断了胆小鬼的嚎啕,“你打哪个村子来的,偷马贼?”
“你还特么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