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难,但是这是唯一的法子,”我沉吟,“另外,列神岛有拉赫洛的圣火之手卫队,还有其他教派的武装僧侣,这部分没法顾及,也不用去管,他们应该能撑得很久。”
拉赫洛教派一直对北方即将到来的威胁抱有警惕,虽然哪怕是他们,也没法说服布拉佛斯的贵人们去相信,颤抖海冰封是大大的噩兆。同时,拉赫洛的僧侣拥有火焰的魔法,恐怕面对异鬼时,会比我的凡人军队还要给力。
“这是第一线的魔法仪式点,在影响范围内,对方的尸鬼大军没法直接出现在活人的身后,让死人再起的速度也会很缓慢,”我手指向第二列硬币,“第一线恐怕已经快要接战,我们来不及救援,第二线,就是以运河和水渠分割开的城区。”
“既然能让大海冰封,恐怕异鬼也能让运河和湖泊结冰。”
“是的,”我点头,“我不知道它们怎么做到的,毕竟魔法是如此不可捉摸,但是很明显,河流不会对它们产生太大的影响——”
咚——咚——
门被敲响。
“谁?”
“是我,琼恩。”
额…
我看了眼奥利昂,低声:“要不你先替我去巡视一下?”
“地下室有什么好巡视的,”奥利昂眼神懵然,然后突然警醒,“我懂了,你以前的情人。”
我把那么一丝丝尴尬努力压倒心底,“只是有那么一点关系,他是守夜人的司令官,而你什么都不是,咳!反正别管。”
“那你何必让我回避?”
“想留留着吧!”我佯怒道。
他还是走了,我估计他会去问我的北境老兵们,开门时两个男人相互打量了一眼,一个像艾德大于像琼恩的流浪汉守夜人,打量过奥利昂的胸前,七国人习惯在那显示纹章,当然一无所获,奥利昂面无表情地审视琼恩的脸和身高,没有丝毫和他搭话的意思。
或者说,双方都不想和对方说什么,大概是我的错觉,有一丝隔阂在他们这第一次见面时,就悄然产生了。
随后,琼恩看向我,那双眼睛,那张脸,久经沧桑,当然,还有那对苦大仇深的眉毛,直感觉心里埋藏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嗯,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什么余情未了。
多年未见,我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当然是我在这个世界动心过得男子,毫无疑问。
可是现在扪心自问,有点让我感到羞耻的是,当初和他结交,未必不是看着他身份低微,可实际上却是坦格利安家族的真龙血脉,值得投资。
然而真的只是如此?
虽然我是穿越者,可是从那么多年过来,遭遇了无数的冷眼和谤言,我同病相怜的那份心思也隐隐有觉。
不由得唇角微翘,我不言不语,只是摆出笑容,倒要看看,这位守夜人第一句话是说的什么?
“我听说你有了个女儿?”
“耶格蕊特,‘火吻而生’?”
“哦,”他倒是够青涩,居然面露尴尬,“那个——”
“山洞里的泉水香不香?”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琼恩和火吻之间在某个塞外山洞里发生过什么。
他囧然无语,半晌之后又释怀一笑,“你居然知道?不得不说,嗯,好吧,这确实有点荒唐。”
哎?他不是该露出复杂难言,或者一往情深的表情吗?
“她没死?”
“当然没有,她怀孕了,威玛·罗伊斯在保护她呢,大概。”
嗯?怀孕了?
这好像和我所知道的有点差异,难道没死?琼恩不是会——
我一个激灵,事情变了,不是前世原著那样,对!有一个威玛·罗伊斯和一个罗德里克·葛雷乔伊。
“她该不会是和威玛——?”
“咳!我们都不是很确定,”琼恩涨红了脸,“到底是谁的孩子,我是说,是为了取信自由民,才会违背誓言。”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