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起来，鬓角也多了白发。
李歆霓微微点头，目光也不禁仔细打量了几眼此时的皇帝，然后才轻声说道：“太上皇如何？”
旁边的人听着知情之人将详情描述出来，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目睹神鸟大发神威的场景。
“是！”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神鸟只是飞上天空，散发出来的神秘光芒就已经将所有人所降服！”
“你也说了，已经到了无法拯救的地步，即使我出手帮助又能如何？”
“公主请随小人来，陛下已经交代，若是永安公主进宫，可直接前往太上皇所居住的宫殿！”
听到睡觉的回答，李歆霓心中并没有任何的埋怨抱怨，反而只有平淡。
“因为那时候的大汉，已经到了不得不改朝换代的地步。一个王朝的腐朽，只能通过彻底的暴力粉碎的方式，才能进行一定上程度上的进步、浴火重生！”
愧疚的是，自然是愧对历代先帝。
历史之上发生的事情太过久远，没有此时此刻，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感到更加的真实，虽然同样是听他人所说，但可以从更多的口中进行相互印证，确定真伪。
太上皇驾崩的消息第一时间从皇宫之中传出，长安城中的达官显贵门纷纷走出了府邸，无论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他们的脸上皆都带着悲伤之色，然后走向皇城之中。
而在宫殿外面静静等待的皇子以及朝中大臣，悄悄注视着进入宫殿中的永安公主的背影，脸上带着恭敬之色。
“当时神鸟飞向高空之上，红色的光芒照耀天地，二十万大军，所有人都照耀在神鸟的光芒之下！”
等待片刻，却见李歆霓已经换上了一身的宫装，然后对一旁的宫女侍者命令道：“准备车架，进宫！”
一旁的白止沉默片刻，然后回答道：
沉默良久，李歆霓才轻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也离去了，你还会不会同样的庇护这个大唐？”
听到白止的话，李歆霓若有所思，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向一旁的白止，“就像之前的大汉，即使神鸟一直存在，也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唐，被取而代之？”
金碧辉煌的宫殿连绵起伏，翘角飞檐，雕梁画栋。峥嵘轩峻的琼楼玉宇展现出大国气度，身着威武甲胄的士卒矗立，昂首挺胸！
“朕也终究是老了……”
“并没有特定的标准……”
看到李歆霓来到宫中，一名侍者当即恭敬的上前，似乎是因为早就接到了皇帝的命令，恭敬的说道：
他伸出手掌，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凝视，枯瘦的手掌犹如冬日的树皮，干燥而狰狞。
与此同时，关于神鸟是如何降服安禄山以及二十万大军的，也迅速传入了长安城。
将手中的文书放在一旁，唐玄宗李隆基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其苍老的面孔之上尽是郑重，已经灰白的头发显示出他的年老，看了一会儿的文书，已经让他有些疲惫。
“会，也不会。”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皇宫之中的皇帝换做谁，对于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而对于永安公主府中的永安公主李歆霓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对于朝堂之事，李歆霓并不太关注，能够让她关注的也唯有女宫和君子楼的事情。
“当时神鸟并没有像史书之上所描述的那般动手，我们从史书上亦或是口口相传的传说之中能够了解到，神鸟的每一次出手都会出现毁天灭地般的毁灭景象。”
看到这里，唐玄宗李隆基心中顿时涌现出无尽的愤怒，在他刚登记的那几年之中，以及之后的几十年，自然也时刻警惕着大唐各地的门阀世家。
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的帮助，什么事情又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只有在真正的面临相应的问题的时候，才会有真正的标准。
“嗯！”
“如果大唐到了无法拯救的地步，神鸟你会出手帮助吗？”
以至于甚至将手伸向了朝廷当地的府衙之内。
这不仅仅是心中的敬畏，更多的而是心中的尊敬。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