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这股反震之力,顺势往旁边一撑,终是避开了这些异种人布下的简陋的陷阱。
“对。”秦存解释道,“字上面是这么写的,估计是这两个衣橱的铜栓都丢了,所以才会这样。”
他手上的杀猪刀不仅没有收回刀鞘,反而变得更长了。
他的眼神中犹存着恐惧与不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
秦存眼神诧异地看着李道玄,下意识地反问道。
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她单手拉住红绫,用力一扯。
他纵身一跃,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的眼神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灵动和光彩,不再是那副死人样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因为他知道,相比于这些无足轻重的普通人,岛上的诡异才是主要的威胁。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冷漠,让这些异种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恐惧之中。
舞女,人如其名。
舞女忍不住追问道:“什么话?”
顿时迸射出大量的火星,照亮了周围昏暗的环境。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秦存顿了顿,继续说道。
秦存苦笑道:“想过,怎么不想。”
“有。”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
她脱口而出:“什么?竟然能拿到这东西?!”
李道玄的目光在秦存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沉声问道:“说说,昨晚你追出去到底遇见了什么?”
他一退,别的异种人就更加害怕了,他们纷纷后退,生怕被李道玄的杀猪刀砍中。
切面光滑平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而李道玄虽然不认识这口哨,但他却并未多问。
【镇邪塔的鸣哨:据传中九流世界有专司修庙建塔的修庙人,他们将镇邪塔的一点边角料切下,将其锻造成了鸣哨。
但显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左边那个房间没人,右边的那个房间也没人,但是红木衣橱里边却是传出声响,像是有人在里边拍门。”
寻常人若是在这网上滚一下,不死也得重伤。
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海风轻轻吹拂着三人的衣角,带来一丝丝凉意。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已经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李道玄用杀猪刀将秦存从衣橱里边小心翼翼地扒拉下来。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诡异。
“从你昨晚的经历来看,你是跟着一个怪人进了事务厅,但是你事后进去的时候,却没再找到那人。”
“我刚把这鸣哨收好,可等我再一低头,却是发现地面有着一摊血迹。”他声音低沉而颤抖着说道。
然而,面对李道玄冷漠的目光和手中的杀猪刀,这怪人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他继续说道:“跟丢了之后,我就在附近寻找他的踪迹,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怪人,反倒遇见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他们还四五个聚在一起,手上张开了一张张大网。
“铜栓?”李道玄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
舞女听了秦存的叙述后,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那你竟然还能活下来,也是挺有本事的。”
布包之内,静卧一枚玉制口哨。
可不等这些人回话,他就自问自答地说道:“真巧,我也想杀了你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