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丁秋楠要在这边常住,傻柱也就没有拒绝她帮忙。
有人打下手做起饭来速度就快多了,不到半个小时,晚饭就做了出来。
吃晚饭的一共有6个人。
除了李建东跟丁秋楠,还有傻住一家四口。
傻柱一共做了6个菜,一个汤,吃饭的时候,陈雪茹也看到了丁秋楠,一番询问之后,才得知丁秋楠是来照顾李建东的。
陈雪茹也是那种心思比较灵活的女人,看到丁念民跟李建东的长相,心里就有了一些猜测。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不管是李建东还是秦淮茹,都是她比较敬重的人,以及朋友。
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没有什么用,反而还容易引起家庭矛盾,最聪明的办法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怕丁秋楠已经住了进来,但只要秦淮茹没意见,陈雪茹肯定也不会乱插手。
吃完了饭,陈雪茹和丁秋楠一起把碗筷都收拾了,然后才带着孩子们离开李建东家。
丁秋楠把人送出门外,关上门以后,随手把门拴上,回屋里陪孩子学习了一会儿,等丁念民做完作业,就给他打了水洗脚,简单洗漱后让他上床睡觉了。
把孩子哄睡以后,丁秋楠就端着洗脚水来到李建东的房间。
把洗脚盆放在地上,嘴里同时说道:“师父。我来帮您洗脚。”
李建东有些尴尬地说:“秋楠,你自己先洗洗睡,我的脚自己洗就行。”
然而,丁秋楠并没有再说话,只是蹲在李建东身前,伸出手抓住李建东的一只脚腕,把他的脚拉到自己面前脱掉了他的鞋和袜子。
然后,把他的脚按进了水里,嘴里还问道:“这温度可以吗?”
李建东只能回答,“还行,挺好的。”
然后,丁秋楠就拿起他的另一只脚,同样把鞋袜脱掉以后,也塞进水里,接着便开始一点一点地给他洗起脚来。
她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
整整洗了10分钟,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
丁秋楠每天都会来给李建东洗脚,然后伺候他入睡,等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才早早起床,回到儿子的房间。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12月,下旬。
一个消息突然传来,下乡劳动要开始了。
有了上级领导的指示,地方上突然全都重视了起来,这些年一直不温不火地上山下乡,一瞬间就变成了排在第一位的重点工作。
一时间,不少人都慌了。
尤其是那些家里孩子比较多的。每家每户只能留一个孩子,多余的孩子只要到了年龄就必须离开。
这让好多没有准备的人家,突然感觉天塌了一样。
40号院里也是一样。
当得知要全民下乡的时候,院里的住户们也都紧张起来。
阎埠贵下班之后,直接骑着自行车来到街道,找到傻柱问道:“柱子,上山下乡是怎么回事,每一家都得派人去吗?”
傻柱叹了口气。
“三大爷,确实是这样的,这是上面领导的命令,谁家都不能例外,只要有工作的还是可以留在北城的,所以你们家只要解旷和解娣下乡就行了。”
阎埠贵家里一共4个孩子。
大儿子阎解成,二儿子阎解放,三儿子阎解旷,四姑娘阎解娣。
其中,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参加工作,是可以留在北城的。
但阎解放还没结婚,也没有跟阎埠贵分家,所以他自然就占据了,那唯一的一个可以留在家里的名额。
至于剩下,还没有工作的三儿子和四姑娘,年龄正好在下乡范围之内,都是必须离开北城的。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大脑一阵的眩晕,手心手背都是肉,这4个孩子他哪一个,也不想让他们离开。
毕竟之前那些上山下乡的人,是什么情况他们也都听说了。
就算是去一些比较好的地方,那也是相当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