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是别人给王布犁代写的,朱元璋根本就不相信,他以前也是大字不识一个,还不是写了不少诗。
若权豪无籍之徒,结党把持,拦截生事,揽扰商税者,徒罪以上,枷号二个月,发附近充军;杖罪以下,照前枷号发落。
大部分牙人都是这个想法,但也有黑心事干多了的牙人,思考着到底是哪一单出了问题。
相比于蓝玉的狂妄,他还是极为内敛的。
对于子嗣们严厉些,也免得他们犯错,徐辉祖是长大了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这种玩意是水墨功夫,不知道要练多久才能见效。
江宁县“及时雨”,那可不是白叫的。
否则他们的儿子哪有门路去勋贵家中做奴仆啊?
便能够理解出王布犁写的那首词是何等的洒脱。
江宁县的官牙直接给户房典吏佘翼塞金豆子,吓得佘翼连忙抽手,大骂道:“你想害死我吗?”
哪里首尾没收好,才让有苦主出现?
官牙还能收敛些,但私牙那可叫一个心狠手辣。
王布犁合上手中的册子:
“嗯,你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徐达摸着胡须哈哈大笑:“咱觉得这种事是挺让人心动的,好法子。”
直到三家归晋后,在结尾看王布犁写的那首词,朱元璋才更加的有感触。
王布犁他也没想过当上驸马,这种事情命运一旦进行改变,谁还把握的住啊?”
毕竟王布犁是为了让苦主认面孔,有背景的牙人,真动手了也不是自己,大多都是心里有底气。
“是。”
朱元璋一锤定音,这件事交给外人他也不放心。
王布犁也仔细打量了一下徐辉祖,发现这个小子大概在一米九左右,还长了一副好面皮。
总好比只练习王布犁那个八段锦的养生的法子要心里有底气。
这种东西有感而发,用不着非得是那些大文豪才行。
那套阵法虽然是用于小股作战,但徐达相信三千人的队伍也能编练出来。
待到告辞后,王布犁便慢悠悠的巡街,打算回家休息。
做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上许多,如今正是开国初年,都没有锐意进取执行,如何能给后世子孙起一个好的表率作用?”
徐达摸着胡须脸上带着笑意,随即又双手背后:
免得有人提前接到消息跑喽。
无论是刻石纪念,还是著书立传,都围绕着名。
徐辉祖却是抓住了他爹的话语当中的漏洞:“爹你说的没错,但并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那个问题。”
朱元璋听着儿子说完后,脸上冒出很多小问号。
官府的人都不要钱了,这事指定大了。
他也有着自己的傲气。
“王布犁年纪轻轻就自创了一套阵法,虽然为了对付倭寇有些大材小用,但你爹我能看得出来,这种阵法在小规模战事当中是何等的好用。”
唐诗流传下来的很多,不出名的人也不一定都是文豪啊。
难得这小子不喜欢政务,军事虽然跟着练,但兴趣也不大,找些事做也是极好的。
王布犁这个铁杆的太子党,也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故而朱元璋是非常支持建造一个民间的郎中医院,培养能治疑难杂症的郎中。
到时候双手准备。
我劝你们明日老老实实的去县衙等着辨认,谁敢逃跑,一旦被抓住,没个好。”
田留根笑呵呵的请这帮先到的牙人去监狱里待着。
“好使好使。”老头连忙低头。
同时天下府州县镇店去处,不许有官司牙,一切客商应有货物,照例投税后,听从发卖。
但是也做到了对商人经商自由和财产权力的保护。
各处客商辐辏去处,若牙行及无籍之徒,用强邀截客货者,不论有无诓赊货物,问罪,俱枷号个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