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海,你事发了,陕西丝客吕鹏等人投行发卖,你借机为之居停,最终全都据为己有,你认不认?”
至今胡惟庸也不确定,毛骧到底有没有上自己这条船。
王布犁会同知县吴卫带着衙役一同出门。
钟牛也想要把自己一家迁徙到永安村去,他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今后接他的班当捕快。
“嗯,倒是不错。”
田留根哼笑了一声,摇摇头:
“韩振海,我不管你背后有什么背景,从今天起你都成了弃子,你要是老实交代呢,一切好说。
来人跪在地上不敢接茬。
田留根背着手走在过道上,对着周遭人道:
薛祥也不管,总之这个工程干完了,工部会给他们送回家的条子。
胡惟庸眉头一皱,他知道手底下有人贪,但没想到会为牙人求情。
如今城内工程完工,王布犁也用不着每天都去巡视工地了。
否则味道如此难闻,很难有人来此地洗澡的。”
若是官府抓住这些人,韩振海可不认为这帮人会什么话都不说,给他死扛着。
“我早就说过了,不是给我建房子,是你们给你们自己建房子。
但目前而言,只能按照以往的花名册进行补发。
“这大众澡堂当然是为百姓准备的。”
“这帮工匠也该回家了。”
然后便说了过几天盖房子之类的,若是有闲着的壮劳力可以来这做工,到时候大家数签子给钱。
“倒是不急,我准备聘用一些工匠,让他们去永安村盖房子,人多力量大,干的快一些。”
“那你可得做好登记,免得他们因为工期误了回家的行程,还得重新开路引。”
不少工匠都觉得给驸马爷盖房子,那是咱的福气。
监牢里突然传出一声叫喊。
胡惟庸觉得自己都被这帮猪队友拖累了,明明警告过他们最近老实点,别什么都伸手,怎么就那么想找死呢?
这两日不少工匠都美滋滋的拿着路引出南京城返回家中,相比于上一次,这一次服徭役的结果让他们相当满意。
再加上人家都是驸马了,更不屑的要你的钱。
这其中必然是有缘故的。
里长当即表示,给驸马爷搭把手还用的着钱?
管饭就行!
“现如今洗澡的不多,但是在秋冬季还是不错的。”
“自然,你要是天天住在污秽之处,身上的病菌就会变多,就更加容易生病。”
开设女澡堂子还是头一遭,毕竟过去妇人都是在家中清洗,很少在外面如同男人一般。
待到人都被关进监狱后,上元县典史丁海栋才小声道:
“驸马爷,此事若是有用得到我的时候,请尽管吩咐,小的在所不辞。”
因为怀里还揣着工部给他们补发的银钱。
王布犁也带着二十多个工匠出了城门,后面跟着一帮捕快,就当查案子用呗,大家一同前往永安村做事。
“可以这么说,我准备把这个澡堂子批给县衙去管理,盈亏自负了,用不着朝廷往里面贴钱。”
京师内的牙人本以为能等来辨认凶手的苦主,可没想到等来的是江宁县最大的官牙韩振海被套上囚服,重新关进了监牢当中。
否则依照王布犁那个谨慎的性子,他不可能办出这种事来。
没有来京服役的人,朝廷也都下令应天府周遭的各县进行补发,天子十分看重此事,谁都不敢轻易再搞事情了。
收粪的要是没点实力,还干不了这种活呢。
如此一来,也算是为京师的环境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王布犁又慢悠悠的走进去:“有一个澡堂子,能够叫百姓花小钱清洁自身,避免疾病的侵扰,同样也算是保护伱我的健康。”
“男女都有浴室?”薛祥摸着胡须道:“就算是寻常妇人也不好在这里洗澡?”
胡惟庸通过国子监的事情试探,天子十分重视王布犁这个女婿,任由他胡作非为。
老好人薛祥颔首,他知道王布犁为这些服徭役的人讨了一次公道,干掉了他一个子部。
“是。”
王布犁回了一句,他准备在招募几个在男澡堂子搓澡的人,以及敲背有手艺的人。
他把问题解决了,还能不跟上级衙门开口要钱,这才是最会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