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布犁最近很忙,他骑着小黑子去永安村招了两个给书店打扫卫生的伙计。
至于那个模仿作案的凶手,根本就不是第一件凶杀案的凶手。
把他们的户籍迁到永安村,没有地方住,驸马叫他们给自己个盖房子。
还能这样干是?
“我要见驸马。”
这样才算是抱上驸马的大腿。
“你不能抓我,没有证据,更何况王典史他也没有给你下拿人的火票。”
因为在他看来,大家都是王布犁的佃户,哪有用佃户干活,还给钱的啊?
传出去不得骂王布犁是个大冤种吗?
但是王布犁确实不管这些,既然想要在这个时代活的好一点,那就尽量让自己的生存环境好一点。
田留根哼了一声,既然韩振海如此不识趣,那就让他清醒几日。
即使王布犁已经透露过,可现如今再次说出来,依旧是让周遭的工匠们行动不已。
据胡惟庸了解,近几日王布犁不是在忙活什么郎中医院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就把牙人全都给一网打尽了!
“驸马爷尽管去忙,不用管我。”
王布犁骑在小黑子上,举着伞道:
就算搬不到永安村,也搬到永安村周遭。
老头田留根趁着王布犁外出忙活的时候,便先请江宁县最大的官牙进审讯房问话,希望他能够起到一个带头作用。
“我要见知县。”
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韩振海懵逼了。
田留根对于韩振海不相信他的话,也没觉得什么恼怒。
“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听过。”
王布犁不收钱的名头,早就在他是个吏员的时候就传出去了。
此事是天子亲自督办,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有些人想要死扛到底,我很期待他的表演。
他太谨慎了。
此言一出,更是让不少牙人都心惊胆战。
薛祥捂着鼻子问道:“驸马爷,咱们还是叫人烧一烧外面的木柴,看看效果。
到时候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把你们都名字都报给天子,让陛下去决断是杀一个,还是杀你全家。”
薛祥听着王布犁的主意,总觉得这是往里面砸钱的买卖。
但韩振海决定还是不要轻易开口承认,他只是淡淡的道:
“谁让你这么做的,纵然是驸马爷他管的也忒宽了些,真以为他能护得住你周全,最终还得靠咱们呐。”
陛下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决不食言!
他明白王布犁财大气粗,同时也算是花钱收买收买人心。
“我要见驸马,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王布犁倒是没有伸手跟薛祥要钱,毕竟工部也穷咧。
大家都在工地上过苦日子,现在驸马爷要他们先放松两天,再去赚钱。
王布犁压低声音道:“国子监碎尸案你也有印象,陛下一直都在叫人暗中查探这些事。”
除了这个大澡堂子,其余的公共厕所早就建造完了,并且由江宁县县衙出面,也都承包给了江宁县本地“粪霸”。
大家过的都是苦日子,就相当于给驸马爷打短工了呗。
像他这般名声好,又有办事能力,还是天子女婿,平步青云那都是可以预见的。
虽然他们平日里黑心的事情没少干,可提出朱元璋的来,牙人还是有着相当多的恐惧感。
毕竟人家以前横习惯了。
“你与何天佑等人结党,手底下还有不少光棍,欺行霸市,也不认?”
那不用说,证据指定全面。
并且狱卒们把牢房全都锁上了,丝毫没有放他们出去的意思。
他们看着眼前的大澡堂子,又瞧着一旁晒着的垃圾,尽管围起来了,可味道还是极为独特的。
王布犁不缺钱,能用钱摆平的就行。
他可不跟老朱似的,一分钱不花就想把事情给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