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开肚子拉病灶的事迹过于生猛,以至于大明都听说过王神医的名头,但又畏惧他的名声,并不是很想找他治病。
王布犁与时大凡年岁差不了两岁,在一起玩了许多年。
朱元璋也明白这话,可就是心里不得劲。
医闹嘛。
王神医便与朱元璋认真探讨了一下有关后代的事情。
你要是朱家皇帝,兴许可以操心操心咱家江山没有好的继承人。
“求财?”
“王神医呐。”朱元璋忍不住叹息道:
“阴虚之火虽然用药能缓解疼痛,但最终还得是自己个心宽才行。
这种事在时大凡看来,至今都觉得充满了不可思议。
时大凡很快就去写方子,然后在抄录一份,然后才在药柜子里抓药。
这就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官司的事情做的准备。
就怕有人出偏方,最终导致病症没有缓解反倒加重,然后病人才不承认偏方的事,就说是你这个王神医的药方吃药让我病的更重。
但是后宫、宦官这两个难题依旧有着极大的漏洞。
这小子在有些事上过于实诚,不知道如何掩饰一二。
朱元璋费尽心机的想要铲除丞相这個制度,结果他万万没想到权臣、外戚这块他防住了。
王布犁提了一嘴。
否则光吃药不解忧愁,怕是没有用处,还得继续浪费钱财总是吃药缓解,积累到最后,吃药都无用了。”
除了不让他们读书识字之外,更要控制他们的数量。
哪个正常人家担心自己家族一百年之后的事情啊?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瞧着王布犁自顾自的倒着凉茶解暑,瞧着桌子道:
“咱们两个同来,出了这么多汗,你就不请咱喝口凉茶?”
时大凡听完后,脸上带着笑,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当着病人的面得到师傅的夸奖了。
“这位刑部的郭主事,算是我的上司。”
现如今坐在王神医旁边的是小儿子了,也在一步一步的学习。
当然了,街面上更是传疯了这种事。
在小屋子里诊治,也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免得被旁人听去了,不利于治疗。
时大凡确实是感觉自己的二哥有些陌生,自从病了一次之后,就开始想要走仕途。
朱元璋对于立皇帝这三个字眼极为痛恨,屡屡想到这里,他就上火。
我县衙当中许多差役都没有钱用,此番修缮牢房,也是为了测试一二监狱的新规矩。
牙人可不单单的是坑外地客商,他们连本地人都能坑。
只不过近几日被天子安排筹建郎中医院的事情,没有待在医馆这里,而是忙着差事。
免得因为数量产生变量,真养蛊养出来一个“立皇帝”来。
这就导致了王布犁他爹是名声在外了,但这种治法属于小众当中的小众,绝非轻易就被百姓接受。
“二哥,他就是心忧上火,喝点凉茶无碍的,而且我还推荐他平日里也多喝一点去火。”
就在说话间,二人也到了王神医的医馆。
你就说这个职业的人,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王神医颔首打量了一下朱元璋,又看了看自己徒儿开的药方,满意的点点头。
也就是在此之后王布犁进入县衙,便很少与他一起玩耍,这才避免许多思维的不合理之处。
可时大凡面对小猪都不敢下手联系,故而也就一直没有强硬让他学,等着他岁数再大点。
他穿越过来之后,还是时大凡第一个发现自己有了变化的呢。
就算解决不了,那也不是你这个人的错,而是后世子孙辜负你的期望。
当真是常聊常新!
“所以呀,你把心放肚子里,这是京城,难不成还真的能出什么。”
朱元璋倒是颇为满意,但更满意自己这层身份的隐瞒程度。
“没什么,世上有许多事都不能用逻辑来理解,因为有些事在现实当中发生,根本就不讲逻辑。”
实在不行,你打打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们出出气,兴许会好受多了。”
朱元璋眼睛有些错愕:“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