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于是他就计划在一开始,用刑法清除所有不服从管教和敢于抗议的监生!
可钱从哪里来呢?
光是没有限制的发大明宝钞的话,那只会走到元朝的老路上去,百姓们都不愿意拿着大明宝钞,就现在兑换的价钱都不是等数兑换了。
我敢肯定,就这样考这些个问题,最终只会把学子往更傻的方向培养,指望他们当官之后能够为政一方,上报朝廷下安百姓,别做梦了。”
百姓第一要务仍旧是保证不再饿肚子,最好能给朝廷交完税后,还能有所结余,否则杂七杂八是活不下去的。
第二天老朱就问大臣因为啥生气,还把画拿出来给他看,臣子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那些考官要给后面的学子出什么样的题,难不成把这句跟另外几页的半句结合在一起考吗?
王布犁对于靖难阻止朱棣的将军也是拉拢了一下,以后还有这么多年的磨合,说不准就把他给拽到自家阵营来呢。
实在是让朱元璋父子咬牙又无可奈何。
你们俩的头都挂在国子监前头,全家抄没,发到烟瘴地面去。
宗族之法就已经代替了皇权。
“好好好。”
王布犁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父子两個其实都极为避免大规模“人”组织起来,尤其是要防备有组织能力的“读书人”。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不会有不是的皇帝,君权由此巩固,朱家万世一系的统治也安如泰山了。
“嗯,到日子去喝喜酒。”王布犁脸上带着笑意:“帮我挡酒,把他们全都灌趴下。”
王布犁嘴上客气了一下。
有的政策就是自己一拍脑袋突然就灵光乍现,觉得自己真是天才,想的真他妈的好,叫人立即去办。
若是因为执行政策乱成了一锅粥,那就绝不是咱的问题。
“伱虽为国子监主簿,可祭酒乃是曹国公,有些事还得与他商议之后才能上报。”
“放屁,一派胡言。”朱元璋把毛笔放在一旁:“谁敢胡言乱语,扰乱你这个当朝太子的心神?”
那这个好政策就变成了恶症,最终名声受损的还是他爹!
朱元璋依旧在兢兢业业的处理朝政,儿子进来了他也没抬头,只是开口道:“王布犁走了?”
“老夫在元朝的时候就知道元朝小吏有的是法子搞钱,所以才会聚齐乡兵抵抗元鞑子。
锦衣卫的前身,也就是检校们,一个个藏龙卧虎的,不仅能躲能藏能偷听速记,还能速画。
朱元璋拿着朱笔沾沾墨水,继续在奏章上添加自己的见解。
。
“好一个地方官去办理。”
然后就要写进祖训里,叫后世子孙好好照着抄就行了。
他不光是伸出两根手指头捅一捅啊。
钱唐睁大了眼睛,原来基层小吏搞钱的方法竟然这么多啊!
果然跟着驸马,不经意间就能掌握很多“无用”的敛财小妙招。
太子朱标急匆匆的拿着他爹给王布犁下发的奏章奔着大殿回去。
县以下的区域划分并不规整,缺乏制度上的严格安排,随意性很大的。
蓝玉笑呵呵的指着王布犁挂在腰间的都尉牌子,皇城内的都尉往上全都是铜牌,余者也都是木牌。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依旧在处理奏章,只不过把王布犁提出的问题漏洞,全都抛给了下面的臣子,叫他们好好想一想。
要不然朕白给他们发那么多俸禄了!
用他们。
必须得往死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