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把怀里自己写的东西交给他爹看。
手头也就有更多的钱财可以为家人提高生活水平,而是成为家人的累赘。
“妹夫,你且安心,待到我登基之后,必然狠狠的重用你。”
“嗯?”
朱标连连点头,虽然他没挨过饿,但是通过他爹的经历,朱标就明白人在吃饱饭之后,便会想要的更多。
现在竟然求我将来不要重用你?
你小子怎么能这么不上道呢!
“我生性惫懒,着实是不想干太多的活计,顶多给你出出主意。
但那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朱就是这个想法。
大家眼睛都不是摆设,稍微对比之下,那大明愿意种地的人就会越来越少。
李琪当即说了五百贯,这还是往少了说的。
朱元璋以前还觉得王布犁说的过于危言耸听,但是前阵子他过生日的时候,瞧见大驸马李琪的衣服极为鲜亮。
最为重要的是让前线的士卒知道,即使他们在战场上伤残了,也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
儒家书籍的字数可不如大明律多啊!
王布犁坐在一旁喝了口热茶,说了这么多稍微有些口干舌燥。
果然当领导的,这种手段都是基操。
老朱的权力欲望重的很,他可以分润一些权力给自己的嫡长子,但绝不会在他死之前把权力交出去。
待到打完天下之后,如何顶级统帅恰好病死了之后,那可真是太棒了!
但真遇到亡命徒,还得是这批老卒子更有震慑力,也有经验。
因为他与王布犁老早之间的交流,就听他说过大明商税过低,希望天子能够提高商税。
朱标在他爹的影响下,虽然学了这么多年的儒学,但也是有些不相信的。
否则我为啥不直接跟着蓝玉等人去战场立功,将来靠着自己至少也能得个侯爵!”
“对了,为了防止重名之人冒充,兵部提供的名单必须要全面且准确,具体的可以让兵部户部两个部门因地制宜的商讨一个法子出来。”
“不错不错。”
王布犁话让朱标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朱标见王布犁没有像寻常人一样谢恩,见他压低声音,遂也把脑袋凑过来听他说。
“当然了,这还不够全面,对于一些想要落叶归根的老卒,也可以安排到当地去。
他听了这个数字后,一度怀疑李琪是在吹牛逼给自己脸上贴金。
朱标的眼睛登时就瞪大了。
“妹夫啊,你说的可太对了。”
并且得到了一个极好的政策。
“时间还长,你还年轻,且好好磨合。”
朱标的字写的都连起来了,但是他脸上笑容不减。
毕竟“儒家条纹”的解释权,全都在他们这些大儒头上。
“太子哥,这里没外人,我给你透个底。”
瞧着朱标带着纸张离开,王布犁瞥了一眼自鸣钟,没有说什么话。
毕竟皇帝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皇帝的。
“爹,王布犁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我用功名利禄怕是无法打动他。”
史书上也必须给你一通夸,悼文都得皇帝亲自写。
朱元璋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才慢悠悠的把朱标记录的东西放进小盒子里,一遍打开锁一遍道:
哪有像王布犁这种,直接给你具体的操作办法,而不是宽泛的如何去爱民,从书本里找圣贤之言对应。
到了最后老朱左右望去,全无他熟悉可以信任之人,孤孤单单的,只能攥紧了仅剩在手里的权力。
等到朱标回到皇宫后,见了朱元璋,脸上神情有些闷闷不乐。
农户们累死累说只能温饱,别说买丝绸制成的衣服,就算给子孙后代买麻布衣服都得等过年。
“屁,他最开始就是想要自己健康的活着,过上享福生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