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听着王布犁自夸的话,更是欢声笑语。
朱元璋觉得收税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因为除了农用工具和教育材料以及书籍不收税之外,其他的都要收税。
朱元璋对于王布犁能随手解决这些难题,根本就没有怀疑过的。
“对,咱不该问你。”朱元璋自问自答的道:“朕觉得咱的贤婿可比你会收税多了,咱等他汇报的时候问他。”
当然这些船只的使用寿命大概再五年到十年左右,薛祥最近也在整理需要换的船只,否则运输贡品沉船,那可就是吃了瓜落了。
朱元璋前期安排检校,后期安排锦衣卫,对于商人监视这块始终都不怎么重视。
“修缮黄河朕目前是没有想法,黄河刚刚改道几年,还没有稳定,一旦乱动,就容易出现更大的差错。”
毕竟钟馗都考上状元了,结果因为长相丑陋,皇帝都有些不乐意,这才撞柱子死了。
他当真没想到自己在大明竟然这么快就成亲了,这可是土木圣体难得的经验。
有些事,问他也能更加清楚。
“若是想要漕运更加便利,还需要修缮黄河?”
毕竟按照天子的性子,陛下一旦提起此事,心中就有了打算,寻常人很难把他给拉回来的。
能被天子看重,迎娶大明公主,面皮没有几分功劳,家里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他王布犁要是没这个本事,凭什么能独自在仙境当中遨游呢?
菜就多练!
想到这里,王神医默不作声的轻叹一口气。
至于碗碟什么的,邻里明天都拿着自家的过来用,吃过一顿之后,再用自家碗带些饭菜回去。
“公主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啊!”
而且疏通漕运河道也是从朱棣开始的,老朱那个时候对于北方段的漕运根本就不怎么重视。
吴卫倒是点头答应,到时候少不得被王布犁邀请过去。
朱元璋也知道,相比于风险性更高的海运,他还是愿意相信漕运的。
朱标确实对王布犁说这有何难提笔之后,又放下了笔说戏言尔感到惊诧。
按照王布犁的脾性,不差钱,全都请一遍。
所以王神医一直都悟不透,凭什么如此大的机缘,就落在了自家儿子头上。
永乐十三年,官府才宣布罢海运。
“标儿,你说这个漕运一旦实行,咱们怎么收税?”
如今经过数年的休养生息,老朱缺乏的不是粮食,而是钱币,但他就是没有,也找不到什么铜矿。
“陛下,修缮黄河从来不是一件小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啊!”
工部尚书薛祥赶忙劝谏了一句:
“与其修缮黄河,咱还不如修一修运河,至少能够积累经验,还能解决一些困难,黄河没有把握就不要轻动。
这小子过于谨慎小心了,也不知道是在防着什么!
“那我找个机会问一问。”
如何能让王布犁自己独美于前,大显神威?
王神医为此十分不明白,天子到底是看重自家儿子哪里了!
总不能就真的是看脸吃饭?
所以现在看着王布犁同商人之间的密切交谈,倒是有了些许新的感悟。
即使有时候姻亲关系又脆弱的一笔。
反正老朱定的制度就放三天假。
换句话说,粮户必须缴纳苛重的运费,受到各级官府的搜刮掠夺。
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其他!
王布犁在家里试衣服,朱明秀也在皇宫里试衣服。
海运只有朝廷能用,寻常百姓要是想出海,全都抓起来问罪。
没有百万漕工依靠运河吃饭,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蝇营狗苟。
朱明秀抿着嘴轻轻点头,她瞧着床榻上的春图,脸色微红。
倒是侍女小花在一旁开解:“公主不必紧张,奴婢已经提前为公主试过驸马的床上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