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查了一下,八年前她犯故意伤人罪被判坐过两年牢,伤的那个是她继父,还是被她母亲告上法庭的,说他引诱继父不成反咬一口。她还有个邻居,是个老中医,被她母亲上门辱骂不得已举家搬家……她的风评不是很好,而且精神状态也有点问题,查到有两年的精神科检查纪录还有……自杀纪录。”
“自杀
?”穆承胤喉咙发干。
“嗯,吃了很多安眠药,后来被房东发现,送去医院洗了胃,还算救治及时。”石萝说,“当然,现在状态应该不错,但是……穆医生,你不会真的喜欢这一款?苦情戏女主?”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欢她?”穆承胤忍不住反问。
“眼睛啊。”石萝轻笑,“你们男人看见女人时,眼睛是会说话的。”
穆承胤躺在床上时,耳朵里还不由自主地响起石萝的声音。
“你的眼睛在说。”
“你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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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对枭爷生日的唯一印象就是:腰好疼。
她睡到第二天傍晚才起来,拖着被大型机器压榨过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茫茫然地瞪着天花板。
韩菲儿揉着她的肩膀,“看样子,很喜欢我送的礼物嘛。”
江栩没力气说话,无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毫无杀伤力。
半雪段木央几人今天一早就赶回杨市了,江栩没能起来送送,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如今拿起手机看见日期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顿时内心一片悲凉。
她以后一定要跟枭爷约定好除非第二天周末,不然不准他睡卧室!
“对了,你画室里那幅画送我好不好?”韩菲儿问。
看着江栩不好走动,自己去了画室把裱好的画搬了出来,走出来时,她看见靠近画室最里侧的墙上挂着四九的画像,高大魁梧的身影立在阳光下,那张木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又分明让人能感觉到他的忠诚与肃穆。
这幅画不像其他画坠着江栩的署名,而是在右下角浅浅地写着四九两个字。
韩菲儿微微叹息了一声,随后抱着手里的画走了出来。
莫老四的酒店还在敲最后一个环节,把燕廷枭也叫了过去,家里只留下两只燕卫,正蹲在角落里吹空调吃雪糕,大概是担心江栩醒来一个人害怕,才把韩菲儿给叫了过来。
韩菲儿以为江栩顶多睡到十一点,哪知道,她回笼觉能睡这么久,她前前后后跑楼上都看了不下四次长安,这趟下来,总算江栩醒了。
她也终于能开口要这幅画了。
画上是长安,一身白衬衫,目光澄澈干净,他仰脸站在那,看墙上的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长裙。
这是一幅画中画。
“本来就是要送你的。”江栩点头。
“我太喜欢了。”韩菲儿又过来帮她捏了几下肩膀。
江栩被捏得骨头差点散架了,低低叫了一声。
韩菲儿“啧”了一声,“叫得真好听。”
江栩:“……”
燕廷枭回来时,就见沙发上两人在互相挠痒痒玩得不亦乐乎。
他换了鞋进来,看着江栩被欺负得头发散乱仰躺在沙发上,笑得眼角沁泪时,忍不住松了领口两颗纽扣,露出的喉结滚了滚。
身后紧跟进来的燕卫忍不住掏出手机进群吐槽:
燕卫1:爷最近吃什么了?
燕卫2:昨晚的面条和蛋糕。
吃雪糕的燕卫3:不,我怀疑是羊肉汤和牛鞭。
吃雪糕的燕卫4:禽兽!
江栩八号回去上课,刚到班级就发现班里出了事。
“我算是整明白了,每次你一请假我们班必定出事。”屠大图道。
江栩把书包放下,问了句,“怎么回事?”
班里只剩零星十几个人在,其他人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仿佛很久没来上课一样。
“不是前天开始让我们去打扫礼堂和音乐室啊,钢琴被人弄坏了,S班的人赖到我们身上,硬说是我们打扫的人不注意弄坏了,叫我们全班凑钱赔偿。”屠大图摊手,“我们班其他没去打扫的人根本不认,让谁弄坏谁去赔,然后开始旷课了。”
“是我们班人弄坏的?”江栩问。
“她们都说是李曼。”屠大图说,“我也觉得是她,平常都跑没影了的人,昨天居然跟我们一起去打扫卫生,也就她去碰过钢琴,现在想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是她。”
“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