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拙劣的宋江
烟花维持时间很短,那所谓天眼也只昙花一现,耀眼之后残留物带火快速坠下,不偏不倚落到虚皇坛南面。
宋江率先指着大喊:“天降之物钻地下去了,快挖开看看是什么。”
“俺来!”
李逵空手就要去刨土,却被旁边戴宗一把拉开,呵斥道:“蠢牛,你用手要掏到何时?”
戴宗与李逵拉扯之际,外面已有喽啰扛着铁锹、锄头赶来,看来是早就预备好的。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地下,杨长却回首去观察公孙胜,见他背对着弯腰拾捡醮器,似乎对‘天降之物’不感兴趣。
杨长心说这表现才合理,看来你也不想看他们拙劣表演,宋江或许以为自己是余则成?
“真有东西!”
“继续挖!”
在一众纷繁的兴奋声中,终于挖出那刻有‘天书文字’的石碣。
宋江着人将石碣抬去清洗,等到天明再来研究石碣上天书文字,又吩咐专人配合道士们撤醮,头领们则各自回去休息。
古人崇信神明,遇赐天降之物,今夜哪里睡得着?
纷纷守在忠义堂,等待石碣洗去泥污,好第一时间饱眼福。
杨长没兴趣被人愚弄,便带扈三娘回后山休息。
扈三娘见众皆没走,于是小声提醒:“官人,大家等在这里,我们回去也睡不着?你就不好奇吗?”
“咱又不懂这些,守在这里作甚?睡醒再来也不迟。”
“好。”
扈三娘就佩服杨长这样淡定,随即也跟着男人往后山而去。
两人走到忠义堂右侧,正好与公孙胜汇流一处,杨长急忙作揖行礼:“先生也回去休息?”
“是啊,醮事已毕,有些疲乏。”
公孙胜颔首欲先走,杨长故意叫住他追问:“先生不留下看石碣天文?”
“贫道所学有限,认不得石碣天文,留下也无益处,小友也没兴趣?”
“小弟连《阴阳堪舆》都不读懂,更不用说那石碣上的天书文字,诚如先生刚才所言,既然留下也无益处,不如回家睡大觉.”
“呵呵,小友倒是豁达,那我们明早再见,对了,贫道一直没时间回山,那本《阴阳堪舆》不如还给你?”
“不必,还是哥哥帮我收着,您总要回山的。”
“也罢,告辞。”
杨长与公孙胜作别,径直往后山小寨而去。
行至宛子城北门,扈三娘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好奇问道:“官人真对风水术感兴趣?你一身本领足以驰骋天下,哪用劳心学此旁门?”
“旁门也是门,只要能进门就行。”
“奴家听不懂”
见扈三娘愣在原地,杨长揽住她香肩,悠然笑道:“娘子不懂没关系,为夫带你起飞便是。”
“起飞?咋起飞?”
“呵呵,那只是个比喻,等会回到家中,我就让你飞一次。”
“嗯?”扈三娘本没歪想,但杨长那猥琐表情,让她瞬间懂了,“没正行”
敢情是这种飞?
扈三娘夜里起飞好几次,迷迷糊糊睁眼天已大亮。
起床更衣,催促杨长来到忠义堂,石碣上的天书文字,已被道士何通玄译出,此刻萧让正在后堂誊抄。
武松见到杨长出现时,马上满脸兴奋迎上来,激动说道:“三郎,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说那些话,原来你本就是超凡高人!”
“什么?”
杨长一脸诧异挠着头,扈三娘帮他说出了心里话,问道:“二哥,官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