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有新武器助阵,那么容易受伤?娘子护好朱军师,为夫去去就来.”
“不是.”
“驾!”
扈三娘根本拦不住,杨长已如白虹贯下山坡,单人独骑朝敌军如箭而去。
朱武以为他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是来真的,心说你这不是胡闹吗?哪有一军主将怎么莽的?
“嫂嫂,你怎么不拦着杨兄?”
“官人他憋了很久,我想拦也拦不住他,不过以他的武艺,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可他是一军主将,咱们不能这样干看着。”
“那就一起上前助战?”
扈三娘拔出双刀在手,也准备跟随杨长厮杀一场,但考虑到朱武的武艺略差,随即提醒道:“朱军师就不要上前,说不定田彪大军在后,官人的马快容易脱身,小妹留下来接应他,你速速回去搬救兵。”
“这也好”
朱武今日出来得急,自己把双刀落在了浮山,现在想帮忙也不能空手,遂引了两骑往东而去。
行了半里不放心,便遣走同行的两名骑兵去报信,独自一人引马回去寻扈三娘。
朱武刚回到扈三娘身边,就看到杨长已经行至山坡下,似乎和田彪的骑兵小队在对峙。
“杨先锋在作甚?”
“不知道,或许他想叫阵斗将.”
其实扈三娘说对了一半,杨长那不是叫阵而是挑衅,而且他的金甲比铜盔更晃眼。
策马奔跑来到山下时,就把田彪骑兵小队看懵了,以为他是田虎别处的将领。
而杨长开口的第一句话,更让这些骑兵觉得不真实。
“杨长在此,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不下马受降?”
“你是杨长?包围?”
敌军阵前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已知朝廷派八千人进驻绛州,也知道这支军队的主将叫杨长,却没想到以这样方式相见。
“不行么?”
“穿得人模狗样,别不是个傻子?哈哈哈.”
看到杨长还在‘发癫’,敌人已经没把他当正常人,差点笑得岔气而坠马。
“给你个单挑我的机会,有没人来为我的新武器开张?”
“单人独马来送死,还想骗我们斗将?当我们也都是傻子?不过这蠢货的马不错.”
“杀了他献给三大王!”
“都不想要体面?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长言罢嘴角一抽,骤马挺镗如堂吉诃德撞风车一般,义无反顾冲向田彪的骑兵队伍。
山坡上扈三娘表情凝重,她相信杨长有一骑当千的实力,也曾亲自为他上过刀伤药,但看到这一幕也把心揪紧。
而朱武虚着眼睛,不停用手拭去额头汗水,他希望杨长‘评估’完对手,能够第一时间撤回来。
突然,朱武半闭的双眼,一瞬间睁得如铜铃。
杨长如下山之虎,在柔弱的羊群里恣意妄为,那五百骑兵就像泥塑陶俑,被一个人撞得七零八落。
日头高悬,炎气似浪。
朱武看得大汗淋漓、口水猛咽,心说一骑当千竟然是真的,梁山竟有如此厉害之人。
远观已如此震撼,贴近更是恐怖如斯。
杨长原来身体‘羸弱’,【一虎之力】不能很难全力发动,此时身体有了【铁壁】加持,终于可以‘火力全开’。
照夜玉狮子驮着他冲杀,把那六十斤的凤翅镏金镋,使得风车儿似转。
镋头双刃,半月横扫。
任你有甲无甲,皆如秋叶被扫落。
顷刻之间,凤翅镏金镋能碰到的范围,所有碰触的人皆坠马,他们或哀嚎或咽气,几乎没有一人幸免于难。
催马往前,反手再一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