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说.”
林冲瞟了邻桌一眼,微笑着回应道:“我是觉得跟他作战很轻松,就像攻打临汾这样的坚城,几乎没啥损伤就破城了.”
“我告诉你们为什么。”
与杨长同桌的朱武,突然转身接下话腔,表情神秘:“杨先锋炮弹扔得又远又准,在这两次战斗中产生奇效,他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局势。”
“有道理。”
鲁智深听得直点头,同时低头自言自语:“洒家自问力量也不小,回头我也要好好练练”
就在这时,杨长敬完曹正、周通等副将,端着酒碗来到鲁、林中间,陪着笑脸道:“今晚你们要尽兴,我就不挨个敬了,等会还要去各营巡夜。”
“你可是主将”
“对啊,各营自有安排。”
“田彪吓破了胆,他还敢打回来不成?”
“呵呵.”
杨长笑呵呵摆手,解释道:“主将有主将的责任,平时仰仗众兄弟杀敌,这时候我吃亏少喝点不妨,临汾为田彪经营许久,咱们刚来不能掉以轻心,伱们今夜好好醉一场,下次再换人巡夜就是了。”
“下次换我。”
林冲抢先站起来。
“没问题。”杨长与众人喝了一碗,回到原桌与见武松停杯不饮,便问:“二哥这是.”
“我晚上陪你巡夜。”
看武松说得一本正经,杨长指了指身旁扈三娘,意思是我晚上有人陪,扈三娘今夜滴酒未沾。
要不是【抑药体】被顶了,他高低可以多喝几碗,现在喝酒都得小心些,生怕带兵酒醉误事。
“二哥放心喝好,军师也要尽兴。”
“即有弟妹相伴,那哥哥就不客气了,朱军师,咱们先吃一碗。”
“都头请。”
朱武喝下武松敬酒,一边筛酒一边问杨长:“我们连克三城,不知杨兄今后有何打算?”
“嗯?”
杨长先是一愣,跟着追问:“军师是说接下来打哪里?我想暂时休整一下再说,突然多了这么多兵马,还有三座城池要打理,咱们的人手不太够了.”
“杨兄所言甚是,平阳有十座城池,咱们只占了三座,况且援泽州两万人,随时会回军威胁浮山,的确不应继续扩张。”
朱武话音刚落,杨长就点头跟上。
“嗯,这事我一直记得,明天会调四千步骑,到浮山县驻扎。”
“还应该派人通知公明哥哥,让他增派兄弟或让朝廷派人来接手,否则咱们就得被迫驻扎防守,等待泽州获胜分兵来合击。”
“陆路不好走,只能绕行水路通知”
杨长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心说既让要出动水军传信,干脆再拉几百枚炮弹过来?届时哥们专门当投弹手,田虎还不分分钟灭了?
庆功宴中途,杨长与扈三娘提前离席。
临汾靠近大河,夜里较为凉爽。
夫妻俩就一对恋人,趁着巡视城门、街道、军营的功夫,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
“官人,奴家发现你变了.”
“嗯?”
杨长被问得有些心虚,幸好扈三娘后面的话正常,“官人变得爱笑了,记得之前在梁山,你一直很严肃。”
“是吗?可能是单独领兵,没人能管得着我。”
两人街上并辔而行,扈三娘听了杨长的回答,想了好久才回了一句,“既然没人管就开心,干脆不让人管就好了,听说那田虎猎户出身做了晋王,官人不也是猎户出身?”
“呃”
杨长听得不禁一怔,急忙打断扈三娘,“这可不兴乱说,再说为夫志不在此”
“好.”
扈三娘只随口一说,只是希望杨长活得自在。
杨长见状她低头,担心扈三娘继续胡思乱想,于是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年初我在京城遇上兄长,他说把家人安顿在延安府,那边距离此地倒是不太远,与平阳间只是隔了个隰州,但要翻越崇山峻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