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不忍伤了他,便以相扑技巧轻松拿捏,并打趣道:“叶总管真是忠心,仇小姐并没有出事,只是被带去了洪洞。”
直到被杨长提下马背,看到腹诽对象那高挺的身材,琼英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
“娘子,我刚才看到仇”
但其实那所谓的请功,是宋江上报之前的泽州功劳,原本赏赐也是泽州的有功人员,分一部分赏赐到平阳,是黑三郎作的二次分配。
“奴家省得了。”
“卢员外会求援?我也赶过去看看。”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既要把她说给二哥为妻,此时就不应该囚在和川,你明天一早把她押回洪洞,路上好好做做工作。”
紧要时刻,南边喊声大作。
戴宗很识趣等在不远处,他看到杨长对孙安交待完毕,立刻一个箭步迎上前去。
“嗯,这位是”
三娘已经完成了任务?
劝嫁信似乎用不上了?
“仇小姐。”
落日余晖照在西山上,显露出日照金山的景观。
“您说.”
好高,好挺,好大。
扈三娘回洪洞路上,一直与仇琼英旁敲侧击,发现这姑娘真看上了自己男人,之后到了洪洞找武松提及此事,又遭到打虎英雄极力拒绝。
戴宗看上去十分着急,杨长见他为宋江大包大揽,心说你果然是黑三郎铁杆。
杨长言罢即转身离去,扈三娘望着他背影莞尔一笑,便拿着劝嫁信去寻仇琼英。
“什么意思?”
绝了!
“我早说了,不要扰民。”
两人一拍即合,替杨长定下这婚事。
“辛苦三郎来得及时,算上你来带的一万五千,咱们的兵力不比邬梨少,得胜应该不在话下。”
低头审视自己,一丝自卑涌上心头。
“将军,您找我?”
果不其然,戴宗看到铺垫得差不多,突然装作一惊,问道:“记得前次在临汾,伱身边有个身高九尺的将军孙安?他现在也在和川么?”
因为他刚挥了挥手,城里就有斥候赶来报信,说蔡家岭下正在战斗。
“得亏夏麦早已经收了,若是赶在收麦时发生战争,这和川大概就保不住了,县城周边土地平坦肥沃,不能被战争影响了生计,得把战场向北推移。”
有了叶清这封劝嫁信,杨长在和川就待不住了。
杨长在前庭没寻到武松,就径直到后面寝房找扈三娘,却在路上遇上了仇琼英。
扈三娘颔首追问:“另外还有两個问题,一是这事没和二哥商量,他会不会不领情?二是琼英的父母健在,只怕不好劝她出嫁.”
当时邬梨正在围城猛攻,和川守军抵抗多日、精疲力尽,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负荷,梁山旧部倒是意志顽强,新收的降卒已在崩溃边缘。
孙安被呵斥非但不怒,反一脸欣赏看着杨长,赞曰:“将军如此爱民,真百姓之福也”
“兵者,诡道也。”
扈三娘轻蔑一笑,略带炫耀地补充:“此乃照夜玉狮子,它只认我家官人,外人根本骑不了。”
“好。”
更何况只要扼守住和川,少一个孙安帮忙也无所谓。
其实宋金辽,在外交军事上一直不停博弈,并不是一场战争就决定了结局。
“照夜玉狮子”
何去何从?进退维谷。
“这还用你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