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好啦,知道你不好意思见众兄弟,奴家陪官人等到吉时前再过去,二哥会提前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我是不是太幸福了些?”
“哼哼,你说呢?”
扈三娘愿意和他打趣,说明她心里真没疙瘩。
以前啸聚在梁山,扈三娘从没想过为杨长纳妾,没女人愿意把男人与分享,但随着成婚后日子增加,没生育让她心态发生变化。
特别是朝廷招安,以及杨长被任命为副先锋,扈三娘心态完全转变。
像杨长这样杰出的男人,要是没有子嗣会多可惜?自己怎么可能一直独占?他以后会少得了女人投怀送抱?与其被动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看到扈三娘如此大气温柔,杨长心里要说不爽是假的。
这厮虽然表面上古井不波,但这会心率早就超过正常值。
怦怦
怦怦怦怦
杨长偷想仇琼英的时候,武松已阔步来到办婚仪厅殿前。
他耐心为前来祝贺的兄弟解释,诚恳表示自己一直瞒着杨长,给梁山兄弟开了个玩笑,等会在婚宴上会以酒赔罪。
众兄弟今日来喝喜酒,对新郎是武松还是杨长不在意,他们嘴上说着吉祥话,心里都羡慕杨长又娶一个美人。
当然,也有兄弟对此并不羡慕,还暗暗惋惜美色误人,可惜杨长一身惊人武艺。
诸如卢俊义、杨雄等人,都把练武和义气看得极重。
这些好汉痴迷练武,胜过对家中美色痴迷,他们要不是忙着打熬筋骨,整日冷落娇妻守空房,也不至于酿成各自悲剧。
临近吉时,宋江陪着宿元景踩点压轴,笑脸盈盈出现在殿外。
当看到武松在外迎客,宋江热情指着他与宿元景介绍:“恩相快看,您以前多次见过,他就是打虎英雄,也就是今日的新郎。”
“呵呵,听说仇家小姐弓马娴熟,连许多男儿都不能及,可以说她也是只母大虫,武英雄正好克制.”
宿元景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仔细看一眼诧异反问宋江:“吉时不是快到了吗?他怎么没换正色婚服?”
“哦?”
宋江闻言一愣,脱口解释道:“二郎兴许还没去换,亦或者仓促没寻到正色婚服,咱们江湖儿女出身,其实没那么多讲究,且容小可上前问问去。”
“原来如此,也好。”
宿元景跟着宋江上前,武松见到两人下阶相迎,抱拳欢喜说道:“宿太尉、公明哥哥,多谢前来捧场。”
“呵呵,都是兄弟,应该的。”
“小弟送你们进去,里边请.”
“请。”
武松言罢转身引路。
宋江见他身着新衣,便叫住好奇询问:“二郎,吉时就快到了,你怎么没换礼服?是不是仓促没赶制出来?田虎府库应有正红布匹。”
“呵呵。”
武松笑着挠了挠头,回答道:“忘了告诉你们,小弟见大家作战辛苦,今天特意开了个玩笑,其实今日新郎不是我,而是三郎。”
“三郎?”
宋江立刻定在原地。
宿元景没把三郎与杨长联系起来,当即拉着宋江衣袖好奇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那一刻,宋江很意外没回应宿元景,反而握住武松粗壮手腕,激动追问:“二郎现在不是玩笑?他不是已经娶妻了么?今天又是”
“三郎久婚未育,我便与弟妹做主为他再纳一房,正好仇家妹子也很乐意,走哥哥,就等你们二位了。”
“哦好.”
看到宋江一脸苦楚,宿元景突然反应过来,蹙着眉扭头看过去,咽着口水猜测:“三郎不会就是.”
“就是杨先锋”
宿元景听后直接透心凉,他在陈桥驿给宋江施加压力,要求他在征田虎期间棒打鸳鸯。
而以杨长分兵带走扈三娘,给了宋江没法棒打鸳鸯的借口,拍着胸脯说两人伉俪情深无法拆散,杨长也只对扈三娘一心一意。
梁山大军征剿河北顺利,宿元景心中欢喜不好继续逼宋江,认为消灭一方巨寇与招驸马相比较,宋徽宗也不会因此治罪。
可惜打脸来得太快,对扈三娘一心一意的杨长,却在义兄、妻子张罗下纳妾,还要自己去现场见证,这和知法犯法有什么差别?
“本官.”
“太尉不舒服?末将搀着您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