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绅被问得一怔,急忙摇头晃脑解释:“这是个误会,是有人陷害”
“谁陷害你?”
“这本府不知”
“带下去,我没时间与你纠缠,到了京城自有人审问。”
“不”
见杨长不再给机会,方绅顿时就乱了心神,一边挣扎一边激动呼喊:“你不能这样,你没权利抓我.”
“你们呢?都说说,与方绅谋反可有关系?”
“没,没有。”
李桥看了白礼一眼,似乎有对口供嫌疑,矢口否认后又补充:“方知州是冤枉的,杨总管率兵夜围州府,分明是欲加之罪”
“夜围州府是接百姓举报,没想方绅不但私藏玉玺、金刀,还公然在我大宋的衙门里穿龙袍,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本官与他无冤无仇,何来欲加之罪一说?你当面还敢颠倒黑白,还当本官是阳谷弓手?拖下去先加力打二十军棍。”
“不不要”
李桥被拖出堂外,转瞬就传来痛苦哀嚎,听得白礼额头直冒汗。
“白县尉,你也说说。”
“回禀总管,下官今日来汇报工作,完全不知道这事”
“编嘛,继续编。”
白礼话没说完,杨长就不耐烦打断,意味深长地提醒:“要不要我把朱仝叫来,与你面对面聊聊?少给我耍花样!”
“总管要下官说什么?”
“方绅要造反起事,必须要有一支军队,所以他就发展了你?”
“没我和他没”
“方绅出自蔡太师门下,阁下又是走的翟谦门路,敢说你们没有关系?”
杨长盛气凌人点明身份,白礼那一瞬间直接懵在原地,好一会才凝眉反问:“杨总管既然知道我们后台,确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咱们不会再见,你与方绅勾结造反,押到东京谁也保不住,田虎就是你们前车之鉴,少不了在菜市口一剐。”
“下官是说蔡太师,况且我们真没造反”
“蔡京也保不住,你以为这个后台很大?知道我的后台是谁?”
看到白礼摇头等下文,杨长对着他悠然一笑,说道:“是官家。”
“求总管饶下官一命,下官愿为您做牛做马.”
“犯下这么大的事,你想活命只能自救,如果肯揭露方绅同党,说不定还有立功机会,否则你全家.”
“同党?哪有同党”
白礼听完直接呆住,心说我们是要陷害你,哪来什么造反同党?
等等,莫非要我攀咬太师?他这也太
“给你一晚上,好好想清楚,记住立功机会有限,你不把握有人把握,带下去单独关押。”
“是。”
白礼带下堂时,正逢李桥受刑归来。
吃了二十军棍,这厮后背被打开花,伤口不停渗出血来。
李桥被打得两度昏迷,回到正堂被架着问话。
想起他以前帮方绅作恶,杨长此时心里没有半点怜悯。
“方绅造反必死无疑,要活命就得立功指正,希望李管事挨打后头脑清楚,我也给你一晚上时间思考,最后能不能活命,就看的你表现。”
“请请总管给点提示”
“方绅不会无端造反,必然是受了某人蛊惑,你是他管家应该最清楚,把交代同伙都交待出来!”
“这”
“带下去。”
武松看杨长审完三人,一脸好奇提醒道:“三郎何必多此一举?即便他们是蔡京的人,造反重罪岂能开脱?直接送到京城即可。”
“蔡京费力算计我,不死也要让他掉层皮,我要这他们攀咬指认。”
“可人一旦去了京城,他们可以说咱们屈打陷害,完全可能推翻之前的供述.”
“二哥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