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一百一十章(2 / 4)

呀!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还沉迷于男女欢情。乌云飞过,遮住了太阳片刻,孟蠡的心变得沉重。

出门,迎面来了一人,华服明秀,气宇轩昂。身后四五个随从。走近,那人也注意起孟蠡,接着,停下,狐疑不定,却不开口。

孟蠡此时穿的是普通衣服。难怪他疑惑。笑道:“可是云通兄?”

那人身后随从都露出惊讶神色。蒯云通面色变了又变,终迎上来,叫道:

“孟公子?吴…”

孟蠡忙截住道:“真的是你!真是天下虽大,其实小。这么大个中国,怎么在这里又遇上你?”

蒯运通尴尬笑道:“我也想不到啊。孟兄哪里不能去,偏来遇我?”

两人哈哈大笑。

“你这是?”孟蠡问道。

蒯云通回过神来,敛住笑,道:“说来话长。怎么?孟兄住在这里?我也正要在此住下,走,到里面再详谈。”

孟蠡沉吟了下,道:“你才来,先歇息一下。我已经住了一晚上了,想出去溜达溜达。晚间,我回来请客,咱们一醉方休。如何?”

“好,不见不散,孟兄你忙吧,我也得歇会儿,才到京城,下午出去看看”

“再见”两人拱手告别。

………

一年有余,他都没个信给我。

如今,他像是发了横财了。在哪里高就呢?

蒯云通往日的言谈举止回到记忆,这么一个灵活善变的人,心气是高,品性不纯。交往虽多,与他不能知心!

嗨!是不是我太过苛刻?人至清则无友!或许,他也瞧不起我呢?晚上,喝酒而已,有个熟人,总比举目无亲强。

错!还不如孤身一人,悠哉游哉。最好,他有事,见不到我。

孟蠡明白了唐寅何以不愿见人。你站在云端,把人拉上来,多么没意义。

………………………

到尚书府,那里已换了人。蝈蝈声仍在,不知所云。转往王府,外面数十兵丁,厌倦地巡视着。大门紧闭。

是了,人已去了数月,就算皇帝急着等我来,这些兵丁可没那耐心。

孟蠡神不知鬼不觉进了王府,沿旧路走进去,到银安殿,里面满是灰尘。再往里,到内堂,空无一人,窗外荒草茂盛,杂乱横斜,有三尺高。再寻找,到祀堂,也是空无一人。

那些家丁呢?仆役呢?都死了?怎么可能!但也不可能成年累月呆在这里。真是人之常情,树倒猢狲散。

孟蠡在阴暗的祀堂里徘徊,走到前面,三个新增的牌位矗立着,也有灰尘。吹去,分别是王爷、王妃、小王子的灵牌。孟蠡取来香,点燃,插入香炉,就跪在满是灰尘的蒲团上,叩了九叩。祷告道:“王爷,您英灵不远,听得见孟蠡说话吧?………孟蠡来看您了,来迟了!”泪流满面。

“臣已将恶贼杀了。虽不能将贼人首级供于王爷灵前,但您泉下有知,当可安心了。王爷,阴阳两隔,人冥殊途,您为何去得那么早呢!留下我孤身一人,自言自笑。痛哉!酒一壶,放于灵前,于无人处,子夜时,王爷英魂享用,记我孟蠡万里遥思,心意一片。”伏地恸哭,良久起身。

有些麻木,浑身发冷。纵情深似海,终有一别。走吧。

外面的蝈蝈声响彻震耳。……死去原知万事空。没多久,就到秋天,接着寒冬。还是早点儿办完事,回故乡。

一百九十三

又到王爷坟前去了一趟,自然是巨冢华亭,显赫碑林。呆了一会儿,略感欣慰。回头,看前面一处小坟丘,碑刻着:御前侍卫王羽和众侍卫之墓。跪下,磕了头,叹息离去。

走了几条街,热闹繁华感染着,孟蠡渐忘掉悲伤,且顾眼前。

前面街左,灯红柳绿,喧闹非凡。……不对,是红灯对面喧闹。左边却冷清着。孟蠡抬头细瞧,太阳西斜,过了中午。这青楼怎还没开张?大门紧闭,又没有灰尘,光亮新鲜。

似有差役把守。

嗯,一定是哪个贵人在里面。孟蠡摇头,慢步过去。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老鸨出现在门口,看了下周围,然后笑着道:“贵客慢走”。接着一人跨步出来,一身便衣,红光满面,走几步,孟蠡认出…………王会凌!

忙躲开,只见一乘轿从街角转出,到门前放下,王会凌抬脚进去,转眼抬走了。

王会凌…皇上的太医,都死了,就他漏网?

孟蠡起了疑心,远远地尾随着。直到皇宫!

他,竟然是皇上…端王的人!

孟蠡不想进皇宫了。真想回去,就当做了个恶梦。可哪有梦,皇宫的大门如此熟悉。

呆了半个时辰,怒从心起,恶向胆生,不找他,他还以为我是傻子呢!

孟蠡飞身进了宫城。

……

不一样了。也有一样。这边还如此,可东北角,又扩了大片,那不会就是豹房吧?

天色一黑,孟蠡潜入太医院的殿房,窃听:

“有酒喝就是好。”

“嗯,亏得是王大人,面子大。以前谁敢喝酒。”

“这酒解暑气,冰镇的。你尝尝?”

“等会儿,搞点儿花生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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