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他一愣神间,两片火辣辣的红唇已狠狠的咬住了他,月牙儿似是一条赤裸的美女蛇,光洁的藕臂缠住他脖子,修长的玉腿紧紧贴住他腿弯,完美无暇的双峰在身体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她不断的呻吟,呢喃……
又震了!这都七八次了,天都快亮了,有完没完啊?!纳兰和香雪几个突厥少女目光轻瞥,羞红着脸颊,又缓缓的跪了下去!
*****************************************天色已经大亮,那立在国境线上的宽广龙撵已经沉寂了好久。粉色的纱围终于缓缓拉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来,他小心翼翼的四处瞄了几眼,踮着脚正要往外行去,却听几个娇嫩轻柔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拜见大人!!”
“哦,”他急忙转过头去捂住脸颊:“原来是几位小姐姐啊,昨夜辛苦了!”
香雪纳兰几个宫女脸颊同时羞红:“我们应该的。大人您辛苦了!”
我是真的辛苦!他哈哈笑了几声,掀开帘子,疾快的向大漠行去。
“快看,快看,那是谁?!”杜修元惊叫一声,急急推醒身边正在打盹的二人。
胡不归睁开眼来,迷迷糊糊的瞅了几眼风沙中行来的那人,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那人衣裳和身形依稀,轮廓也看的几分熟悉,只是额头、眉角、脸颊、耳根、脖子、手臂却印着深深浅浅、一道一道的整齐印记,横的竖的正的斜的,个个都不一样,竟是被人生生用牙咬出来的,没有个几天功夫,只怕不会消退。那一道道鲜红的唇彩印在他身上,浑似缀上了无数的月牙儿。
我的个妈呀,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由衷的佩服!
林晚荣大步走了过来,笑着招手道:“早啊,几位大哥,吃饭了吗?咦,你们眼圈怎么是黑的?要注意多休息啊!”
休息个屁,要不是我们给你把风,你早被徐小姐给生劈了,还问我为何眼圈发黑,那能是白的吗?
胡不归望他脸,杜修元看他胸,高酋则是龌龊些,瞪大了眼睛专盯他下路。几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对他从头到脚那一排一排的牙印真是无语惊叹,玉伽的口舌功夫,和她的三箭连环一样,天下无敌啊!
林晚荣蓦然一惊,急退几步:“高大哥,你眼睛往哪瞅呢?”
老高盯住他下部嘿嘿道:“兄弟,这些都是月牙儿的杰作吗!啧啧,这牙齿咬的,精彩绝伦啊,哇哈哈!”
几个人放声大笑,脸上说不出的银色,林晚荣老脸一红,他夜路走多了自然也不怕鬼,干笑几声道:“哪里,哪里,我和大可汗只是商量一下两国未来的走向,精彩是精彩,不过也很辛苦啊,彻夜都未睡觉呢!”
你的辛苦,我们都能理解!三位老哥纵声嬉闹,还是杜修元良心好些,笑了一阵,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眼:“将军,你还是快去看看徐军师,她一夜都未走出帐篷!”
说起徐芷晴,林晚荣顿时头大了。和月牙儿天当被、地作床、黄龙跃山岗,那胡人女子的真姓情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女军师眼里,要说她不吃醋,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见林将军垂着头为难的模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吱声。
徐军师的帐篷紧挨着他的毡房,昨曰沐浴过的木桶还放在外面,水冷花残,没有一丝热气。小心翼翼的在帐外听了半天,没闻见一丝的声响,也不知她还在不在里面。
“徐小姐,徐小姐!”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屋里安静之极,没有人回答。
轻轻拂起帘子,只见那简易的床上,躺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纹丝不动。
他偷步走过去,凑到床边,腆着老脸轻唤道:“徐军师——”
“徐小姐——”
“芷儿——”
“宝贝——”
“不许你叫!”遇上他的厚脸皮攻势,徐小姐终于动了一下,气恼的甩开被子,侧身对着他,愤怒的冷哼了声。
“哦,那我去叫别人了!”
“哗啦!”被子枕头连同着刀鞘,一起飞了过来。徐小姐翻身而起,双眸红肿,酥胸急颤,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荣低下头,趁势抱住了她的身子,偷声道:“你不是说月牙儿可怜,叫我对她好一点的么?”
“我叫你对她好一点,可没叫你与她无媒苟合!”徐芷晴愤怒的扭住他胳膊,泪珠簌簌:“你,你们竟还当着我的面——狗男女,歼夫银妇,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一连骂了几声,手上却是越来越使劲,在他臂膀上狠狠拧着。林晚荣龇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无媒苟合,那我和你是有媒的,总可以苟合了!”
徐芷晴脸染红霞,身子顿软,怒道:“你浑身都是那女人的味道,不要碰我!”
“哦!”他悻悻应了声,缓缓放开手,垂下头去,满脸的悲哀,可怜之极。
他那楚楚可怜模样,却是更惹徐小姐着恼,她含着热泪,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叫你不碰你就不碰?你有这么听话?你这死人,真是气死我了!”
女人那,还真是惹不得!林晚荣哈哈大笑,将她身子拥入怀中,低头在那香唇上吻了下,得意道:“那我们就天天有媒苟合、苟合一辈子!徐小姐、芷儿、乖乖宝贝,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
这种肉麻的话,也只有他才能说的出了。徐小姐秀脸通红,顿有种被捏住了七寸的感觉。遇上这种厚脸皮的人,讲道理纯属多余!
“你这些话儿,与那美丽的胡人可汗也说过了?”徐芷晴羞喜中,又有股说不出的酸味。
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芷晴望了他几眼,忍不住轻哼了声,取过身侧的几个水囊,将那清水倒在手掌中,狠狠往他脸上抹去。只是任她力气再大,唇红可抹,那一缕一缕弯弯的月牙儿,又怎能消除?!
“瞧她干的好事!这咬的不疼么?你可怎么见人?!”徐小姐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那一排排的牙印,没个好几天功夫,怕是消不掉了!
“别浪费水啊!”林晚荣被她搓的脸上的皮都要刮掉一层,急忙咧嘴叫道:“你沐浴的香汤还在外面呢,我去洗洗就好了。放心,我一点都不嫌脏的!”
无耻的人!徐小姐面红耳赤,身子顿时酥软:“不许你再提那香汤!枉我昨夜还感激她,哪知她竟是打的这般主意!气死我了!”
“那她今天晚上送香汤,你还要不要?”
“要——嗯?!”
“哦,我是说假如,假如!”林晚荣赶紧打个哈哈。
女军师瞅了他几眼,又苦又酸,咬着牙道:“不仅是今天,明曰只怕还会送?歼夫、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