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不同。
各有各的优势。
“我的父亲……”宁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之中带有几分的追忆:“我的父亲……和日向一族如今的宗家家主是孪生兄弟。他们两个,都是日向一族上一代的天才。”
宁次较为封闭的内心,硬生生被白用言语攻势,给凿出了一个小洞。
就连宁次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一个刚认识才一天的人面前,说那么多没必要东西?
可自己心中憋着的那些话……
如果不说出来就更难受。
况且……
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了。
“日向日足、日向日差……身为孪生兄弟的他们,就连名字都那么相像。但却因为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出生的时间比日向一族现如今的家主,晚了那么15分钟。”
“于是,日向日足成为了日向一族的宗家、我的父亲……则是成为了日向一族的分家,并且在三岁那年额头被刻上了笼中鸟咒印。”
“从此我的父亲的命运就注定了,他必须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宗家、保护他的兄长,也就是日向一族如今的家主。”
“而实际上,我父亲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用自己的生命,换了家主的一条生命。”
说到这里的时候,日向宁次心中没有波澜都是假的。
因为这只是四年前的事情。
仅仅四年时间,曾经的一切仿佛只隔一日。
脑海中回荡着四年前的记忆画面。
那些画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对于宁次来说没有半点的模糊。
“想必……那时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白歪了歪脑袋,他挪步站在了宁次左侧,为宁次遮挡一下左侧的夕阳。
“不该发生的事情?这句话,说得很对的。这种事情,确实是不该发生在我父亲身上。”
被白的影子遮挡住的宁次,沉声继续说道:“四年前,木叶发生了一件事——云隐村的一位使者来到木叶,和木叶商讨和谈之事。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个使者是另有目的。”
“他在当天夜晚……潜入了我们日向一族,想要掳走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也就是雏田。但他没有成功,因为家主及时赶到了。”
“并且当时发生了一点意外,云隐村的使者,死在了我们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手中。”
“谁能想到,率先做错的云隐村居然借此机会向木叶发难,斥责木叶违背约定,并提出了诸多的无理要求。其中的一个要求就是,云隐村想要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尸首!”
白听到这里,一对秀眉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木叶,该不会答应了这种无理的要求?”
白觉得一个忍村再怎么的不堪,也不至于这样?更何况,木叶村可是五大忍村之一。
虽然……对面的云隐村也是五大忍村之一,但是两个大忍村之间又没有接壤。
对方如果想要发动战争,就得千里迢迢跑到火之国,这个过程中就得耗费不少军资?
这种情况下……
有必要妥协这种无理要求吗?
“对,向来都‘以和为贵’的木叶答应了。”宁次点了点头,道出他心里四年的伤疤:“为了分家的责任与义务,当时死的并不是日向一族的家主,而是我的父亲日向日差。”
“因为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长得很相似。我的父亲成为了日向一族宗家家族的替身,最终,走上了死亡这一条道路……”
“很可悲?”
宁次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强忍心中的悲伤:“明明是孪生兄弟,却因为我的父亲晚出生了15分钟,就成为了要付出生命的分家。”
“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宿命。日向分家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为日向宗家付出生命。”
“日向宗家再怎么的怯懦,也能享受这种舍命的守护,更能拥有日向一族的继承权。”
将憋在心中,积攒了四年的伤疤全部说出。
宁次有种心中的巨石被挪开的感觉。
但对宗家的仇恨却并没有因此消散。
“原来如此……”白点了点头:“确实是本来就不该发生的事情。”
“本就自由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高飞的心愿;囚笼中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逃出的想法。”宁次是第一次与人交心,说起来这种交心他觉得没什么反感,甚至还觉得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