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严肃道:“那么让人讨厌的一口牙,还有假吗?不拔掉我晚上睡不着觉。”
易寒有些惊畏的退后几步,与南宫婉儿保持一定距离,南宫婉儿嫣然一笑,眸子透着无限幽情,“我原谅你啦,这张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挺动听的”。
易寒此刻感叹,在她面前千万不要考虑尊严,婉儿师傅可是吃软不吃硬,亲热的靠了过去,拉着她的手,温柔摩挲着,亲切道:“婉儿师傅,让你做这些粗活实在是委屈你了,以后捉鱼的活就由徒儿来为你做,让徒儿好好服侍你”。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那我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去给师傅捉两只鹰来,让师傅感受你的心意”。
易寒一愣,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婉儿师傅还当真了,这鹰是飞在天空,他又不会飞怎么捉的到,可又不能说不好,改口道:“要不我给师傅你捉只老虎”,老虎他可有能力捕捉。
南宫婉儿轻声道:“这地上爬的我都吃腻了,现在喜欢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
易寒真想问,是什么养成你如此刁的口味,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咽着,却不敢说出口。
南宫婉儿就这样盘地做了下来,眼神朝易寒瞄去,意思是说还不快去。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去捉秃鹰,这在天上飞的秃鹰他捉不到,但是他可以偷袭秃鹰巢穴,费劲了心思总算在峰顶一处陡峭的悬崖边寻找到一处秃鹰的巢穴,悄悄的靠近,巢穴之中却是几只刚出生不久嗷嗷待哺的小秃鹰,一想到这小秃鹰一口就被婉儿师傅咽下肚子,心中有些不忍,伸手要在几只小秃鹰中挑选两只坎坷命运的,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默念:“真是罪过”,捡了些蛋壳就离开。
易寒返回,南宫婉儿问道:“徒儿,鹰呢?”
易寒捧着双手抵到南宫婉儿面前,说道:“婉儿师傅,我给你找了些好东西,我听人说这秃鹰的蛋壳吃了能延年益寿,这种东西最适合你老人家了。”
南宫婉儿盯着易寒,他的表情很诚恳很老实,突然说道:“以后不准说我老,我有童颜不老功,不需要这些东西,在你一片心意,师傅就将这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给你吃”。
易寒心中一惊,这可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脸上又不能露出什么端倪来,微笑道:“婉儿师傅,这是孝敬你的,徒儿怎么贪吃”。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真的吗?”起身走上前,捻起一片蛋壳,红唇微张就要尝试,突然却狠狠敲了易寒的脑门,“你当我是傻子,我虽远离世俗,这医补之方却无所不知”,将蛋壳塞到易寒嘴边,“徒儿,就让师傅一怎么个延年益寿法。”
在南宫婉儿目光注视之下,易寒只得狠下吞下,咽了下喉咙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又一片蛋壳递了过来,南宫婉儿嘴角含笑,温柔道:“徒儿,让师傅来喂你”。
易寒灵机一动连忙道:“婉儿师傅,徒儿身子不适,虚不受补,这种珍贵大补之物,不可多吃”。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朝易寒脸上望去,一视之下,表情却严肃认真,伸手替易寒把脉,目光深沉,嘴边喃喃道:“你这身子却也没有几年可活了”。
易寒微笑着,只见南宫婉儿抬头凝视着自己,深深的眸子滚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叹息道:“你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呢?可真是让我心疼的很”,说着伸手温柔的理了理易寒鬓发,目光黯然,却也表现出少有的恬静安详。
南宫婉儿转身,淡淡道:“你真不该来,害我伤心”。
易寒可不知道她是正经还是在发癫,可是婉儿师傅表现出来的温柔却暖暖的浸透了他的内心。
“婉儿师傅!”易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呼喊起来。
南宫婉儿微笑道:“我想沐浴一番”,说着朝温池走去。
拂樱还在池边安睡,宁霜在温泉中间与水嬉戏。
南宫婉儿却似乎什么也没到一般,迈着轻柔的步伐踏入水池之中,水慢慢的浸透她的双脚,她的大腿,她的细腰,她的肩膀,她的螓首,直到整个人安静的被池水吞没。
宁霜非常讶异,见易寒朝她招手,游了过来,换上衣服之后,问道:“他是谁?”
易寒低声在她耳边道:“南宫婉儿”。
宁霜顿时惊讶万分失声道:“师祖!”
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我们来找的人就是师祖”,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宫婉儿,只是过她的雕像与画像,在她印象中师祖是高高在上的天仙人物,可眼前所见却是一个好似男子猎户的人物。
易寒低声道:“婉儿师傅喜怒无常,行为疯癫,一会你可不要对她不敬”。
宁霜哑笑,她岂敢对这个神仙人物不敬,连师傅师叔师伯三人对她都敬若天神,她只是一个小徒孙而已,凝视着池面,却期盼好好亲眼师祖的尊颜。
这会宁霜变得十分安静,易寒道:“找到她,你与拂樱的病就有救了,刚才我还以为她不再这里了,却不知道那山洞却起来久无人住的模样”。
她的病,师祖定是有办法医治,师傅的一切本事还不是师祖所传授的,只是在她从师傅谈及师祖的言语中,师祖是个凭个人喜好做事的人,就算是她的徒弟,无情起来就跟对待陌生人一样,她的行径怪异的就无法用常理来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除了易寒,宁霜生平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池面突然绽放出莲花一般的水花,圆润漆黑的螓首冒出水中,根根黑丝如绸缎紧贴脸颊双肩,不恰适宜的水面浮起了一套男子所床的衣衫,来南宫婉儿已经褪下衣衫,**身子。
南宫婉儿朝岸边望来,宁霜顿时感叹赞道:“仙子也不过如此”。
易寒有些呆滞,婉儿师傅又恢复了绝美的容颜,这会再面对她已经无法似刚才那般镇定。
只听南宫婉儿清声朗道:“徒儿,师傅没衣服穿”。
宁霜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朝易寒去,这会易寒却痴迷的盯着师祖,心中暗道:“易寒,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如此正视”。
易寒心里真想说:“没衣服穿那就不穿了,反正也冻不着你”。
只听南宫婉儿又道:“徒儿,你身上这件衣服我上眼了,褪下来吧”。
霸占是她的习惯,易寒朗声回复道:“婉儿师傅,我这件衣服骚味重”,其实他还是想婉儿师傅不穿衣服。
南宫婉儿轻轻笑道:“没有关系”。
宁霜低声问道:“她真的是师祖”,样子一点师祖的威严也没有,倒似易寒的红颜知己一般。
易寒低声道:“这个哪能有假,你别被她给迷惑了,一会你就知道待在她的身边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若不是为了替你们两人治病,我可不敢来”,说着却连忙褪下自己的外衫。
似以前宁霜一定出口调侃,只是这师祖却玩笑不得。
易寒朗声道:“好了”。
南宫婉儿缓缓的朝岸边移动,水慢慢的从她的肩膀上浅了下来,沟壑深深,胸襟玲珑半圆慢慢露出庐山真面目,易寒痴痴的盯着,期待那即将到来的美景。
宁霜突然将易寒拉转过身去,低声责备道:“好色也要有个度,你找死吗?”
易寒不以为然道:“婉儿师傅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