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三子出生的消息,传到了这里。
与此同时,许国,王锡爵也发现了这一点。
王喜姐是不是真的高兴没人知道,李太后却是不高兴了,她知道儿媳是在装傻,但她身为婆母,可不想听这些弯弯绕绕。
得到这个回答的郑梦镜心中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提起了心,她再次忐忑问道:
王家屏本就没有生气,如今首辅大人还这般诚恳的道歉,可以说是让他受宠若惊了,忙道:“无妨无妨,我知道元辅伱是为了我好,也的确是我思虑欠妥了。”
就在这气氛尴尬之际,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带着一个满脸鼻涕泡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进了大殿。
果不其然,只见申时行开口道:“皇上是天子,是天下万民的君父。没有儿子敢怪老子的不是,所以归根结底,千错万错都该是咱们这些做臣子的错。而且皇上都已经认过错了,咱们这些做儿子的,总不能逼着皇上再认一次错。”
况且,皇上龙体尊贵,你们难道真的放心将皇上交给那种不知深浅底细之人医治?
又或者说,你们谁敢这样做?皇上的龙体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责任谁来担?”
“太医院的御医基本都是世代行医,他们世脉传承,是我大明朝最优秀的医药世家。
这一日的江陵张家,却是喜忧参半。
万历十四年,正月初五,有人欢喜有人愁。
“可若是直接跳过常洛这个长子,直接册立咱们的儿子当太子,这似乎有些不合礼法?
皇后王喜姐也是心中庆幸着自己命好,生了个懂事的乖女儿,但同时,她也有些遗憾。
朱轩媖乖巧地走了过去,还小模大样地安慰李太后道:“皇祖母别生我母后的气了,万一您气坏了身体,孙女儿会心疼的。”
至于申时行为何坚持只用御医一事,想来……
这位太医先是开错药送走了成化帝朱见濡(朱见深),后又送走了朱见濡的儿子弘治帝朱佑樘。
申时行叹气道:“起初的确只是说脚底有些不适而已,但也不知怎的,莫名奇妙就长了疮。太医说这是湿毒,并说长疮是身体在排毒,等疮好了,毒也就消得差不多了。可如今这疮还没好全,皇上似乎又已经患上了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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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的罪己诏已经被几个阁臣看了个遍。
万历十三年是个多事之年。
所以有许多人都忘记了,老好人申时行跟暴脾气的王锡爵其实是同一年的进士。
“皇后,自从轩媖出生后,皇帝去你宫里的次数,一共有几次,你还记得吗?”李太后直接问道。
朱翊钧笑眯眯地对郑梦镜解释着他们儿子的名字由来,他已经有许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
……
“皇上不仅亲自为皇三子取名为‘洵’,还下令将郑妃加封为贵妃,看来皇上很喜欢这个儿子啊。”
想必所有人都已经猜到了,那就是
——邀请他去入赘。
开心到都忘记了,自己这个皇帝今后都得瘸着一条腿走路了。
当初举荐王锡爵入阁的李植等人更是彻底傻眼了,因为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他们费尽心思举荐进内阁的王锡爵,最终居然会跟申时行抱成一团!
或许是因为张居正在世时,申时行只知低头干事,存在感太低;也或许是因为申时行与王锡爵的性子截然相反,导致所有人都认为这俩人肯定合不来。
……
最终,这位送走了两个皇帝的御医刘文泰,还寿终正寝了……
申时行回想起昨日看到的画面,回答道:“昨日我才去看过皇上,他是真的病了,如今连路都无法走,需要人搀扶着,或是拄拐才行。”
小女人偶尔的吃醋撒娇,对朱翊钧乃至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很受用的,但若是经常如此,那就是惹人烦了。
这封罪己诏就这么被皇帝陛下又派人给抢了回去,几位阁臣纷纷无语……
内阁。
郑梦镜将这个‘作’的度掌握得刚刚好,让这个拥有佳丽三千的年轻的皇帝对她欲罢不能,视为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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