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文忍住了。
然后伸出手轻轻拍着顾盼娣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来了,我来了,不难过了好不好……”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就站在她身后。
“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暂时不走了,车费多少,我付给你。”
来京都,逃不掉的一个地方。
并且利润分配权交给彭浦。
不过她是来旅游散心。
许修文顺着声音寻找。
许修文只是在远处远远观望了一会儿。
但是现在京都的白酒经销商主动联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比上次在金陵那天晚上哭的还要凶。
加上天也黑了。
转眼过去两天。
很快便在公园的一条小路上的石椅上看见了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她现在感觉特别的无助。
许修文自从接受光明酒厂以来,一直都是稳扎稳打。
许修文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天安门广场附近。
苏省的市场暂时还未打开。
老实说。
三把火烧下来。
天安门广场。
顾盼娣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毕竟是对方先联系光明酒厂,应该会有比较强的合作想法。
许修文便从出租车上下来。
双方见面时,彭浦带了两个人。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走上前,将顾盼娣搂住。
许修文见状,摸了摸口袋,找到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他刚出来不久,暂时也不想回酒店。
但五分钟后
这可能是国人共有的一种情怀。
顾盼娣又啜泣了一会儿。
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赶上降旗。
他知道顾姨是因为被江叔欺骗伤害,所以恨屋及乌,干脆连警察都不信了。
与纪艳顺风顺水大展手脚不同。
但在激烈的竞争下,想要分一杯羹,除了酒的质量要好以外,酒企的名气也很重要,投入也要跟的上。
所以……果然是看错了么?
他有些无语。
吃饱喝足,许修文从酒楼离开。
陆欣瑶应付完宋小米,转过身来,努力把许修文往远推,“别睡了,再睡我要迟到了!”
他今天运气不错。
女人坐在石椅上,低着头,抹着眼泪,吸着鼻涕。
京都最大的白酒经销商名叫彭浦,是一个年近四十岁的男人。
顾盼娣哭的很凶。
结果出来以后。
“不相信警察,你相信谁啊?”
许修文想着不吃也是浪费,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包厢里吃着丰盛的饭席。
但能赚到多少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