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齐颂趴在马路边的栏杆上笑道：
“我后来的时候还创过业，做过旅游的软件，我还投资过一家公司。”
“你还投过公司？”
姜小果惊讶了，她单手撑在栏杆上，看着身边的齐颂问道：
“你不是说你才刚进这个圈吗？”
“刚进这个圈怎么了啊？”
看着姜小果，齐颂笑道：
“欲言事务所，你听说过没有？”
“啥？”
“欲言事务所。”
“咳~~”
咳嗽一声，看着齐颂，姜小果双手抱在胸前故作严肃地问道：
“这家公司的一句话介绍是什么？”
“一句话介绍？”
齐颂想了想道：
“这是一家专门为社畜提供平台，交流摸鱼方式的公司。”
“OK，听起来天花板也不高，他们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盈利模式？”
见齐颂回答不上来，姜小果继续问道：
“市占率呢？”
“他们的推广平台和渠道都有哪些？他们的营销占总营收的比例大概是几个点？最关键的是你为什么要投它啊？”
“这，我没有什么逻辑准则，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投资，开公司的是我一好哥们儿，那我就把钱都投给他了啊。”
“你这也太草率了，这不太专业。”
说着，姜小果捂着肚子勉强笑道：
“不过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天使的天使投资人了，哎呦，对不起，我快要憋不住了。”
说完，她捂着肚子，半蹲着身子四处的张望着，想要找公共厕所。
“都怪你，非要吃什么生腌海鲜，还点了那么多，还喝酒，我要拉……”
大概是觉得太粗俗了，姜小果硬生生地改口道：
“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也是，我忍半天了。”
齐颂憋着说道，他之所以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就是快要憋不住了，想要停下来缓缓。
“那边有公共厕所。”
“那你不早说。”
……
从公共厕所走出来，姜小果有些脚步虚浮地道：
“我的妈呀，都快丢了半条命了。”
旁边的齐颂也是脸色发白，他看向姜小果道：
“我先送你回去，你应该就住在这附近？”
“嗯，不用了，你回去，我走几步就到了。”
“没事，我也住在这附近，我送你回去，顺便认认门，以后休息的时候来找你玩啊。”
“那好，走这边。”
……
姜小果租的房子楼下。
袁旭东的车停在路边，他倚靠在车门上，看见姜小果和一个年轻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便迎了上去笑道：
“姜小果。”
看见袁旭东，姜小果有些惊讶地道：
“袁旭东？你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