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之中，隐隐浮现无穷折叠与扭曲的空间。
而他的眉心上，也多了一个银白色的立方体印记。
那立方体印记，不断旋转着，透发出一种浩瀚无穷，包含寰宇的味道。
如果有经验丰富的界主在这里，看到这印记，一定会震惊，因为这是规则本源印记。
必须是得到规则真正承认的界主，才能获得的规则本源印记。
【姓名：楚舟（界主9阶）】
【属性点：500亿】
【空间规则：90%（空间奥义大成）】
……
这一刻，属性面板上的信息，发生了无比巨大的变化。
他的实力等级，直接攀升至了界主9阶。
属性点，更是减少了500万6000亿。
空间规则领悟度，提升至了90%，
空间规则中的十三种空间奥义，也全部不见了。
准确的说，是十三种空间奥义，全部融合成了一种，也即是‘空间奥义’。
“融合十三种空间奥义，消耗的属性点，比估算的还多了6000亿。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楚舟欣然说着，继续看向空间规则的相关信息。
“十三种空间奥义，现在全部融合成了唯一的‘空间奥义’。这‘空间奥义’，就跟斥力规则中的‘斥力奥义’一样，都是一种高等奥义……但也是高等奥义中最为特殊的奥义，若其大圆满，则包含一切空间规则信息。”
“不过，通常而言，对界主而言，一条规则的领悟度，达到了90%，就是极限了，基本很难再有所突破。”
“哪怕是在90%的基础上，再增加1%领悟度，都远远比前面参悟的90%规则还难……”
楚舟自语着，脑中浮现一些在镜像宇宙网络中查询到的关于规则参悟的信息。
一条规则，参悟至90%时，基本就是界主所能领悟的极限了。
规则，从来不是孤立的，而是属于某一条法则的一部分。
例如空间法则，就是时空法则中的一部分。
空间规则与时间规则，分属时空法则的两大组成部分。
时空，时空……空间与时间，其实是不分家的。
空间中有时间，时间中有空间。
空间规则中超过90%之后的部分，就与时间规则交融在一起，很难再单独领悟。
基本上，空间规则领悟度达到90%之后，想要继续增加空间规则领悟度，就必须参悟空间规则与时间规则交融的部分。
换言之，想要继续增加空间规则领悟度，就必须对时间规则也有所领悟。
其他规则，也同样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当规则领悟度达到90%后，界主就基本无法增加规则领悟度的原因。
事实上，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规则交融的部分，已经属于法则的范畴了。
而界主，想要参悟法则，难如登天。
比单独参悟规则，要难至少一万倍。
也正是如此，一个界主，想要晋升宇宙尊者，很难，很难。
对于楚舟而言，同样困难无比。
空间奥义难以参悟，掌握空间奥义的人，极为少见，一个星域之中，很可能就那么三四个人掌握了空间奥义……
其中，大多数还是只掌握了少数低等空间奥义。
但时间奥义，更难。
至少楚舟在镜像宇宙网络中查询时，并没有发现血峰星域中有掌握了时间奥义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