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眼睛眯起。
隐约透出几分压迫感。
出口的话也带着几分威胁。
“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别跟我打马虎眼。”
老太太提前堵住了老爷子所有的借口。
……
老爷子：……
他苦笑摇头。
“这么认真……”
“行吧。”
“告诉你就告诉你。”
“不是什么大事。”
“我就是觉得有些丢脸才不说的。”
……
“什么？”
一听老爷子说丢脸，老太太愈发好奇了。
……
老爷子抿了抿嘴唇。
“害。”
“我刚才出来乍眼看到那边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老爷子伸手指了指院子门口的位置。
……
老太太随着老爷子的手指看过去。
那个……
老太太眯起眼睛。
“那不是小赵送我的狐狸石像吗？”
老太太很快认出了黑漆漆东西的“真身”。
随即，她脑中灵光一闪。
“你被它吓到了？”
老太太脱口而出。
……
老爷子有些不自然的挪开视线。
“咳～咳～”
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这不是天黑没看清楚嘛。”
再说，他都差点忘了自家院子里从今天起多了这么一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