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不算罕见，但一般都是成绩比较差，乃至于拿了不及格的学生想要来争取多加上几分。
张九江起身，从旁边的档案柜里拿出了一个写着常佳瑶名字的文件袋放在桌上，紧接着推到对方面前。
“我……我先不着急，家里估计没人，等晚上再说好了。”
常佳瑶的语气中带着点试探：
“我……我能不能看一下我航空体验课每一次测验的具体成绩……”
李凌超有点摸不着头脑：
“嘿，你们俩？”
“没错。”
张九江一愣。
常浩南兄妹俩的关系，属于大家心照不宣但都还没说破的事情。
毕竟参阅学员选拔这件事，在今天真正出结果之前，流传范围基本只局限于少数学院领导，此前在学员中间可以说是一点风声都没。
“佳瑶？”
“我刚才特地问过，在名额决定下来之后，就已经没什么值得保密的了，可以通知家里，但仅限参与阅兵本身，不能透露更具体的安排。”
但要是从另一方面讲的话……
这时候常佳瑶也逐渐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张教官已经不在旁边了。
常佳瑶有些发懵地看向旁边跟自己一起被留下的李凌超。
但如果这样的机会是因为常浩南的缘故而内定的话……
但俩人都没挑明。
张九江上前两步，在常佳瑶和李凌超面前晃了晃手掌：
“这是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么？”
“啊……”
但这样的答案却让她愈发感到痛苦。
“所以张教官，我们需要额外做些什么么？”
毕竟她们作为大二学员，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飞行训练。
但是在转播以外，八一电影制品厂会在后期专门出一个录制版本，其中就可以用到一些从空中拍摄的镜头。
她这过度反应把李凌超给吓了一跳：
“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非礼你……”
以她们的理解能力，自然很快就推测出了这是要干什么。
“你是担心，院里面是因为常总的关系，才把你内定为人选的？”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前面就是我们宿舍，他又不可能跟进去。”
她确实是去了教学区。
本来就有点心虚的前者被这么一拍，直接就是一个激灵：
“啊！”
但俩学员的反应反而把对面的张九江给整不会了——
后者是这一届女飞行学员班的班长，但此时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茫然。
“不过后来我们发现，让二年级上半年，甚至一年级下半年的学生提前上飞机体验，对于教学也很有好处，这一点你们自己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是我们在飞行理论教学这块的感觉还是挺明显的，你们这一届的航空理论课程，学时比上一届少了10%，但平均成绩反而还高了将近5分。”
不过，张九江毕竟是老油条了，很快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他自己一个人搁那对着空气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