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花花回的时候,盯着易寒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去准备东西。
“脱了衣服,坐进去”简花花见都准备好了,对着易寒道。
易寒愣了一下,走到他的属下刚刚买回来的桶边,冰冷的眼从桶里的药水略过,毫不迟疑地把上的衣服脱了。
“可以了”见易寒要把那最后一件内裤都脱了,简花花急忙喊了一句,他是故意的吧可是那脸上依旧冷冷地什么表也没有。
易寒刚坐进去,冰冷苍白的脸就变红了,头上的汗水哗啦地淌着滴进桶里,混杂在药水中。
将针准备好,简花花走到了大桶边,拿起一根银针,“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忍着点啊”
嘱咐了一句,简花花看了眼易寒寒冰般的脸颊,将第一根针插了进去,带着灵气进入了易寒体内。
九根针全部插完之后,简花花也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大桶里面的易寒,一直就没闭过眼,此刻眼珠子却转动了一下,看了眼简花花所在的方向。
简花花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走到易寒后,再次伸手,将灵气缓缓送进易寒体内,开始调转银针的九道灵气,在他全游走,慢慢修复他腹部上的伤口。
运行了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之后,才算是彻底把易寒的伤口处理好了,简花花体内的灵气消耗的不少,但却锻炼的是她的精神力量,让她感觉很疲惫。
将易寒上的针全部拔了下来,简花花再往大桶里加了几位药材,嘱咐他等药水的颜色变淡了,才能出来,便靠在一边休息起来。
而在简花花闭上眼睛之后,易寒把头扭了过来,冰冷的找不到一丝绪的瞳孔里倒映着她靠在椅子上的影,冷硬的心有生出上次的异样感觉来,让他控制不住。
不想被那异样的感觉左右,易寒强迫自己把头扭了回来,闭上了眼睛,那一瞬却闪过一个丑陋的女人的影子,让他握紧了拳头,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没找到
大桶里的药水颜色逐渐从黑色变淡,最后变成了浅灰色,易寒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上那层黏着一层灰色的东西,易寒轻皱了一下冷眉,披上衣服进了屋里的浴室淋浴净。
出来的时候,简花花还靠在椅子上睡觉,瞥见那精致的小脸,有一瞬间的失神,走到了简花花面前,把上的西装外脱了下来,盖到了简花花上,然后走了出去。
她的医术的确很高明,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七八分,再修养两天就可以痊愈了。
“老板”一干人看见易寒出来,恭敬地喊道。
其中吴经理看见易寒步履平稳有力,暗想老板的伤终于好了,这全是里面那个女人的功劳不知道老板准备怎么报答那个女人
“你去准备午饭”易寒对着吴经理冷冷地吩咐道,目光扫过其他的人,“把叶承德带过来”
吴经理愣了一下,看了眼易寒后的房间,眼中眸光一闪,心中了然,下去准备午饭了。女孩子喜欢吃什么,他该去好好了解一下了
简花花是在易寒的注视下醒来的,只感觉睡梦中多了一丝凉气,然后就开始下雪了,最后冷得不行,她就醒了。
对上易寒的视线,简花花冷不丁地冷的颤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会下雪
被发现的易寒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面上冰冷,冷冷道:“吃饭”
愣了一下,简花花想起上次好像和他提起过请吃饭的事,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跟了上去。
简花花看见那满桌子的菜的时候,本来就饿了的她,就更加饿了,坐下之后,筷子就动了起来。而易寒则坐在一边,拿着筷子,优雅的一点一点地吃着,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酒足饭饱,当然没有酒,易寒想和也被她给拦下了。
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一个人就被带了进来。
“小贼”简花花喝了一声,跳到了那人边,正是把她的包袱偷走的那个小贼。
那人吓得退了一下,偷看了眼简花花,很疑惑,抬头对着易寒喊了起来,“老板,我没偷这位小姐的东西啊”他是会偷东西,可是也从来没透过眼前这人的东西啊
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简花花和易寒坐在一起,让那人更加害怕了,一个劲地解释。
“叶承德”易寒盯着那人,冷冷地喊了一个名字,简花花顿时回头看着易寒,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又忽地回头细细地看着那人的脸,才发现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有些吻合。
简花花声音颤抖着,喊道:“堂叔”
“啊,小姐你认错人了”叶承德立马摇头否认,虽然他很想做这位小姐的堂叔,可是他没那个胆子啊,要是让老板知道他是假的,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堂叔,我是花花啊,简花花,开锦村的简花花”简花花激动地喊了起来。
“花花”叶承德疑惑了一下,盯着简花花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欣喜道:“你是花花”叶承德挣扎了一下,后的两人在易寒的眼神示意下,松开了手。
“花花,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你什么时候来城里的”叶承德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开锦村里的小村花,但心里却是实打实的高兴,他突然多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侄女来,以后的子还愁没钱花吗而且他侄女和老板的关系还不简单。
简花花也知道有其他人在,只是含糊地说了几话,易寒在一边听了,起带着其他的人退了下去。
在叶承德的注视下,简花花眼神微动,声音变得哽咽,“堂叔,我爸、妈死了”
叶承德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搭在简花花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惊讶喊道:“堂兄死了”
“嗯”简花花眼中凝着泪珠,难过地点了点头,也没注意到叶承德的不对劲。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叶承德惊讶完了,再次问道,脸上却看不见什么伤心的绪。
“两个多月前”
叶承德子颤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
“堂叔,你怎么了”简花花担心地问道。
“哦,没事,我只是太难过了。”叶承德低头掩饰地擦了擦眼睛。
伤心完了,简花花不由问道:“堂叔,你怎么成小偷了”
“额,我上的钱被人骗了,也没办法,最后就只能去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