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凌咤对他摊开双手:“那个小子又要在实验室加班。他让我告诉你,别等他回来吃饭了。”
林沫愤恨地把围裙解下来扔在地下:“他的三个儿子他都快不认得了!又不晓得要回来照顾。他以为这是三只小狗吗?”
“不是给你请了三个保姆,你为什么不用?”
林沫叹了口气:“我……我还分不清他们。我要等到能分清的时候再让保姆来照顾。为什么他们要长的一个样子?”
廖凌咤哈哈大笑:“我来看看。”他走到三个婴儿车前端详了一会儿说,“我来猜猜吧。这个是nicky,这个是shane。这个嘛,就是kian了。很好认嘛。”
“你怎么会这么快分出来?我天天都要分辨好几回,还是会搞错。只好在他们手臂上拴名字签。奶奶为什么要一下子要三个重孙子呢?好累!好过份!”
“我告诉你辩认的技巧吧。这个总在发呆的肯定是来自那个臭小子的基因。这个总是动个不停、一刻也不闲的肯定来自于你的。另外一个搞不清来自谁的,就是,——我一直怀疑这个是抱错了别人的孩子。他和你们两个都不太像。”
“是吗?你是说你也觉得这一个和我们两个都没有关系喽?怎么会抱错呢?”林沫紧张地观察起来。
……
晚上谭侃侃回来的时候,兴奋地奔进卧室,抱住在床上入睡了的林沫。
“宝贝你睡了吗?”
“不给你。”林沫气愤的翻身到另一边。“你去跟实验台亲热。”
“为什么,为什么啊?”谭侃侃跟着他翻到床的另一边。像个胶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你记不记得你还有三个儿子在那边的婴儿室里?”林沫生气地说。
“噢。刚才忘了。现在想起来了。”
林沫拿枕头打他。
谭侃侃不服:“我又没想这么早要儿子。我到四十岁时,他们就快成年了。为什么要这么早?我还没有当长辈的感觉。还不都是你答应了奶奶?和我没关系。”
林沫继续打他。
“好吧好吧。我去看看,好吧!”
谭侃侃无奈走到婴儿房里去,对着婴儿床上的小人们看了一遍,转身返回卧室。“三个都闭着眼睛睡觉,平安无事。我们可以开始了。”
林沫拧住谭侃侃的耳朵,把他再次拉回婴儿房。“给我说说他们的名字。”
“你以为我连这个都会忘吗?nicky,shaen,kian。对了吧。”
“现在对一遍号,哪个名字是哪个的?”
谭侃侃傻了眼,故作镇静的说:“你难道以为我会连自己的儿子都分不清。别闹了,我们快睡觉。”
“分得清就分一遍。”
谭侃侃被迫转回身:“这个吗?显然了,是nicky。”
“错了!”
“那就是这个。一定是nicky,我知道他是像你一样的小贱贱!”
“错了!不许这样说你儿子!”
“哎,不要那么大声。吵醒了他们,我们就什么也做不成了。显然最后一个就是nicky。”
“以后每次回来,都认一遍。认错一个,有你好瞧的。”
“那今天呢?”
“今天?你认错了两个。”
“天呐。你这么对我,我就去找希安。”
“噢!你竟然想起用他威胁我!”林沫恼火地转身回卧室。谭侃侃自知失言,跟在后面不停地道歉。
“我忽然提起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今天打了电话,周末来做客。哦!宝贝,对不起。我怎么可能对他有兴趣。他比不上你一根脚趾头。哦!宝贝,我只喜欢你。我的枪只为你才能立起来……”
好话说尽,林沫也爱答不理。谭侃侃就收了笑脸霸王硬上弓。也别有一番乐趣。
……
希安周末来做客。很有心地给小孩子买了许多东西。
他比谭侃侃还能准确地辨认出三个孩子。
他抱着那个分辨不出是来自谁的基因的孩子,坚决要认成干儿子。“就当是来自我的基因好了。我不介意的。”
林沫一把将孩子抢过来:“我介意!”
……
孩子被奶奶以及三个保姆带走后。
三个人到楼上的露天平台上喝咖啡聊天。
“一年半的婚姻生活,有没有乏味的感觉。”希安关心的问谭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