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自己把他往沟里踹。
见状，张之维也没有矫情。
就如此。
只是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好在他斩过下尸，又兼修阳神法，灭杀掉体内五鬼。
无根生怔了一下，这玩意还能撤回？
你们道门弟子真会玩啊。
无根生见状。
应该能悟出来。
毕竟这事他也有份，而且玩的比自己还大，这都勾肩搭背了。
顺带追杀刨根之人。
道本身无得无失，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无处不在，哪里需要你去‘得’呢？
无根生询问的声音响起。
所谓蓄势待发。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神魂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像是被人从两头用力拉住，稍有不慎，就有断裂的风险。
另一边，无根生看着这俩修道搭子，眼中闪过几分精光。
此刻，张之维的脑子瞬间宕机。
它就不是道。
只见张之维拱手作揖，郑重道：“重新认识下，天师府张之维。”
却见无根生似笑非笑道：“可是你的李道友，一直说与我不相干啊。”
‘无所得’。
无所得。
合着你俩不是手足兄弟呀？同道不同路你倒是提醒我一句啊！
张之维回头看向无根生，然后笑道：“贫道可以撤回刚才的话么？”
无所得是啥意思？
一无所得？
什么都没有感悟到么？
“谁又不想直接从后天之实，一步转为先天之虚无，直达道之本源。”
啥玩意。
索性送佛送到西，与这两位爷方便，也算是与己方便了。
好在浪潮并不汹涌，李慕玄有充足的精力重新筑起沙塔，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构建沙塔的技艺也在不断精进。
李慕玄朝对方拱手行礼，他现在还没有把握突破逆生第三重。
他所在意的其实并不是金光的强弱。
则让李慕玄想到了三个字。
“神明灵，堪称‘道之法’啊。”
一次用来揶揄李慕玄。
但沙子就是沙子，在滚滚浪潮的冲刷下，触之即溃。
李慕玄所构建的逆生，就像三春白雪遇到暖阳，顷刻间便被融化。
指不定闹出啥幺蛾子来烦自己。
一旁传来张之维好奇的声音。
“虚实之间谁能轻易分辨？”
全性，还代掌门？
回头瞥了眼李慕玄，然后作揖道：“全性代掌门，无根生。”
就是无所得。
李慕玄心中感叹一声，大致明白了神明灵的构建之理，但具体该如何实现，依旧要落在法术上。
张之维则是拍着胸脯保证。
逆生的状态变得愈发完善。
思索间。
而无根生想来还没有达到这层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