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章 悄然离去(2 / 3)

在出去市区的路上,她一直都是在和那个男的在打电话,有时用普通话聊,有时用她们家那边的话聊。因为车子快没电了,去到响响门店换车。她们三个女生下车之后,杰哥和我还在车上。杰哥问我,我说,我也知道了,只是,不确定。

换了车,到了谷埠街。走路时,眼泪想掉下来,只能仰着头看看天空。他们都不知道要吃什么好,我就随便选择一家店了。点好东西,上菜前,我借口说出去上个厕所。走到江边,一个人静静地待着,默默地让眼泪尽情的流出来。回去后,依然笑脸相迎。有时候,我也很佩服我的演技,为什么要那么好?

在幼儿园接到她和她舍友时,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打电话,还是视频,有说有笑的。上车后,我的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我很想哭,眼泪都已经到眼眶打转了,还是被我给强忍回去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还能怎么样呢?即使,我想继续欺骗我自己,我的心,也不会再相信了。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了,上次去看完电影后,走在五星街时,所看到的,了解到的。

不知为何,在吃东西的时候,她时不时地给我夹菜。一开始,我是有点小开心的,很快,也觉得没什么了。全程我基本上是在和杰哥、龙姐聊天,很少和她们两个搭话,不知道聊什么。反正,已经有人跟她在手机上聊了,也不缺我这个人了。

也是在吃东西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眼泪差点就掉出来,又被我忍回去了,一直都是笑脸相迎。都说,笑得最开心的人,往往心里都有一个伤痛。笑,只是为了掩饰伤痛。依然是在吃东西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她的手机一直都是屏幕朝下,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吧,因为只要一有信息,屏幕就会亮。期间,杰哥跟我说看到了她的手机壁纸,我说,我也看到了,只是,我们都不太确定。

九点半,吃完东西。出去后,随便逛逛。龙姐说,想喝奶茶,就去买了奶茶,随后就直接走去上车回去。昨晚,还想着今晚上马鞍山,看看市中心的夜景,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开车回到莲花山庄附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我的胃很难受,就马上靠边停车,匆忙下车。在下车前,她问我,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可能呢?这条路、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怎么会走错?下车后,随便找个地方蹲下来,一直吐,一直吐。过了一会儿,她下车走到我旁边,一边问我怎么了,一边拿纸巾给我。换作以前的我,是很开心的。当时,我很难受,什么话都不想说,一边接过她递给我的纸巾,一边在吐。杰哥也下车走过来了,问我怎么样,剩下的路程,是他来开车了。她走回后排坐,我上副驾驶坐着。

回到幼儿园,她在下车前,还动一下我,问我怎么样了,但我没有做声。她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一直都是醒着的,只不过,闭着眼睛。她下车离开,杰哥开车,车子一动,我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龙姐问,怎么了?我没有说话,杰哥也没有跟龙姐说,只是叹息,安慰我说,唉~不要哭了,这样不值得,眼泪要留给值得的人。

回到后街,杰哥和龙姐下车去买水果。我自己一个人在车上,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不知多少年,没有像这样大声的哭出来了,以前,都是无声的流泪。

回到学校门口,还了车,我们三个走进学校。回到宿舍,十一点,她发信息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在天师身上靠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上床睡觉。

今夜,成功的失眠了——放下手机,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觉。结果过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能睡着。在以前,只要心情不好,就抽很多的烟。现在,不会了,也已经开始实行戒烟一段时间了。

在吃东西的时候,中途杰哥出去了一会儿,发信息给我说,你已经成功的做了,备胎。备胎,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做备胎!就算一直单着,也不可能去做备胎,绝不可能!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恋人,要么陌生人,没有第三种可能,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还可以做朋友。我还要,把最后的尊严,留给自己!做人,不能把最后的尊严都丢了。

这几个月以来,因为这些事情,白发已经比以前多了很多,也沧桑了不少。听说的时候,我不信,只有当自己亲眼所见,我的心也不会再挣扎什么了。我的感觉,又再一次,对了。

自那之后的这几个月,是我自作多情了,还惹了一大堆的笑话。上学期,杰哥和他女朋友闹矛盾,很激烈。难过的时候,杰哥抱着龙姐大哭。那时,杰哥和龙姐的关系也蛮好的。而我,并没有选择这样,我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流泪,也不会这样。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上学期,得知我们班的念哥,谈了五年的女朋友,跟他分开了。当时,有时候看到他,每天都很难过,只是,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他难过,白天看到他也是每天笑呵呵的。

都说,“遗忘上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找一个人,虽然这样对自己很不负责任,却也是一个好的方式。”尽管如此,我也不会这样做,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这样做。虽然后面走出来比较难,过程很苦,但要相信时间。

小时候,想玩电脑,玩游戏,都不能好好的玩。长大后,即使自己有了电脑,可以随便玩游戏甚至通宵都没人在身边管自己的时候,我也早已不想玩了。换作其他事也是一样的,当我想要的时候,不能得到,等到以后,即使摆在我面前,我看都不会看一下。也明白了,以前杰哥说,“还是单身好啊”。不过,单身久了,也就不想谈恋爱了。

情情爱爱,又有谁,能够说得清?重新振作起来,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些,每个深夜梦醒的事情。想想,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去哪玩就去哪玩,不用考虑那么多,更不用那么累。恋爱,不是让人感到累,而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当一个人动了真情,放弃一个自己很爱的人,是什么感觉?面对着,还是笑嘻嘻,一转头,心如刀绞。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把自己心里的爱,说出来那么多。耐心,还有,温柔,依然还有,只是,已经很累很累很累了。如果,我的出现,给她带来了困扰,我会说声抱歉,然后默默地离开,不会再打扰了。挣扎了几个月,也是时候结束了——相遇,相识,相知,相恋,热恋,相爱,平淡,相斥,相离。一次就够了,以后,应该,再也不会,对谁这样了。

我不想感动别人,我也感动不了任何人。被爱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爱你的人,有多辛苦。以前所做的,只是感动了自己,还惹笑了别人。我们总是劝别人不要撞南墙,可自己撞了南墙都不愿喊疼,这一次,我知道疼了。现在,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也终于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我的心,已别无所求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虽然,现在内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她,但是等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抓得太紧,反而会更累。现在觉得,我真的,真的好傻好傻,但是,我从未有过,一丝的后悔。

也许,这一次,就是最后的散伙饭了吧。也许,从今以后,再无瓜葛。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不过,现在看来,貌似已经不重要了。以前,打扰了,以后,不会了。从今以后,做个俗人,贪财好色,谈笑风,不动情。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动情。再一次,披上伪装坚强的外衣。

11月10日。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能是,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吧,因为起来发现手机电量不是满的。昨晚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半夜已经很饿很饿了,还好,还屯有一点东西可以吃来垫垫肚子。

上午,和老沈说了,这两天的情况。她说,没必要流那么多的泪,哭过就可以了,流那么多的泪,别人又不知道,难受只是你自己。老沈建议我,去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这样也好死心得彻底。像她那样的情况,怎么会不让人多想呢,太难了。

中午,发信息问她,昨晚是在跟谁打电话?她说,是跟她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啥,问问。她问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说,不啊,就是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她还用问我嘛?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她说。是她哥,当然,我依然选择去相信她,因为还爱她,所以还愿意选择相信她。不过,那手机壁纸的事,又是怎么说?

和杰哥说了,杰哥问,她和他哥动不动就打电话?以前据我了解,她有时候时不时和家里人联系联系。她和她妈妈互相联系我见过最多,但是,她哥,我很少见,她姐也是很少见,她爸爸就没见过联系。杰哥说,不懂她。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午问老沈,昨晚她给我夹菜这个。老沈说,她还喜欢我,让我把手机壁纸这件事给确认了。

想起前段时间,妈妈跟我说,你要是真的中意她,就不要放手。我也不想放手,但是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呢?如果能爱,谁不愿意?如果能爱,谁愿离去?当你拿着一个杯子倒热水,水溢出来烫到手了,你还会继续拿着杯子么?

晚上,我拿杰哥做挡箭牌发信息问她,杰哥问我你那手机壁纸是不是以前和我一起拍的照片啊。她说啥,他看到?我说,对啊。她说,好吧。我说,不是嘛?然后就没有回我了,我跟老沈说了。我说,你又不说是我,也不说是谁,这样算怎么一回事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呀,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嘛,不用弄那么麻烦的。她不回我,我问她是不是不想理我了?她说,那随便你怎么想。我说,那不是嘛,问你也不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有什么好纠结为难或者是怎么样的呢,有不清楚的问题就要聊清楚嘛,不然,不清不楚的不好,你说是不是呢?后面她就没有回我了

今晚,我是一边填写毕业生登记表,一边处理感情的事情,烦得很。有什么就应该说清楚,不想搞那些像暧昧的东西。经过这些种种,我也不抱多大希望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前面三个月难受的已经够多了。而老沈,也赞成我这样。

11月11日。昨晚,十点多开始睡觉。到了半夜,右边小腿抽筋,直接把我抽筋到痛醒。不知道为什么会抽筋,我极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发现旭旭又起来玩电脑了。真能熬,我还是继续睡觉吧。我上白班,他转为夜班,上周日他们有一天休息时间。想想以前的自己,现在这个点还在玩手机,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已经在睡觉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有点感到欣慰了,因为看到自己已经慢慢开始改变作息时间了。

早上,六点多起来,半夜抽筋的地方还是很痛,但还是要去上班。到公司开完班前会,去工位填完点检表,开始看作业书。八点半,看着作业书,又想起她了。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别想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在心里跟自己说完,眼眶马上就湿润了,趴着桌子低着头,豆大的泪珠在不停的掉落,我不敢哭出声。过了一会儿,班组长龙哥走过来看到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龙哥,不用担心,真的没事。后面也终于把龙哥给支开了。若不是因为太爱,谁愿意卑微到尘埃里?

晚上,七点,发信息给她,问她不聊聊清楚不清楚的问题嘛?她说,什么事?就一张照片。这么说的话,对于她来说,这就仅仅是一张照片而已?“就一张照片而已,有必要那么在意吗?那么小心眼。”老沈说,这是她的潜台词。我服了,不愧是,女人更懂女人。小心眼,若不是因为太在乎,又怎么会在意?

九月份,她说,做朋友不好吗?做朋友还可以相互关心。我想,这样的话,就真的没必要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那种感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把我和她的位置换过来想一下,如果她很爱的人说要跟她分开,还是像她说的那样做朋友,或许,她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

发信息跟杰哥说了大概的情况,刚开始是他发语音说话,后面却听到了他女朋友的声音,有点意外。原来,今晚杰哥和他女朋友待在一起。他们两个,都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小两口比较现实,说的话,也都比较现实。

杰哥说:我就说嘛,那天我就跟你说了,我说马上下车给她两巴掌,然后跟她说,滚,你又不信。本来就是嘛,那一看见,我就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所以说,我说做个好人就默默删掉了,之后全部不理她,做坏人就是下车就给她两巴掌,跟她说,滚,别让我看见你。

我说:我有点感觉她说的那句话,她说的是气话。

杰哥说:我去,小伙子你为什么就这样骗自己呢?我真的......唉~我跟你讲,即使这种女的追到手了,你觉得以后能过生活吗?你自己想一下,她是真的合适过生活吗?真的,唉~那要是我,就是那天晚上,你在跟我约会是吧,然后你在跟另外一个男的打电话,我不拖你下车给你两巴掌已经是最好的了,我作为一个旁人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是以前的我,真的直接给她两巴掌。

我说:在以前我就对自己说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对一个女的去动手。

杰哥说:小伙子,这种思想不得的。

我说:对一个女的动手干嘛呢?对一个女的动手有什么用?

杰哥说:行吧,行吧,那我就继续保持做绅士吧。

杰哥女朋友说:哥啊,我都看不下去啦。我作为女生,你这样子讲,我听你们这样子讲,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建议你早点脱离这个苦海,我觉得你再挣扎下去的话是没有用的,因为它就是这样了。

另一边,老沈虽然同样也是女生。但老沈也说服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跟她聊到九点多,问她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案,真的有那么难抉择嘛?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你新的男朋友,如果你心里真的有别人,不再有我了,有那么难选择嘛?还是你担心说出来会伤了我的心而不敢说呢?没事的啊,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不要什么都不说嘛。她说,那就是真的是。我觉得,她又说气话了。跟她说,昨天我问你前晚跟你打电话的那个男的是谁,你说是你哥,好,我相信你,问你壁纸的事,你说戏有点多,那是什么戏有点多呢?后面你又因为生气说了一些气话。她说,那还不是你逼我的。也确实是,是我着急了。我跟她道歉说,好啦好啦,这是我的错,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啦,我也是出于我们的考虑,只是想确定一下,不想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下去,有时候可能心急了一些,不要生气啦,好嘛?她就没有回我了。

11月12日。昨晚,睡觉前,还问了她,你说你有了新的男朋友,那为什么之前我叫你出去看电影,你还要跟我出去呢?今早,她回我说,好吧,你赢了。这些哪有什么输赢呢?没有输赢,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嘛。

那不是,一个人有了对象之后,别的异性再约出去,是不会赴约的,因为要考虑到自己的对象。不然,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那在她眼里看来,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嘛?需要我的时候就出现,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踢开嘛?老沈说,你用热脸贴冷屁股,人家都不搭理你,你这是何必呢?但我又觉得,有种种迹象表明,她的心里,还有我,所以,我判定,她说有男朋友是假的,只是一时气话而已。不然,为什么在那天晚上吃东西的时候还要给我夹菜,为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吐了,她还要下车来看我呢?你说是不是?

上午,九点,问她,那你是想要我怎么做,才愿意回到我身边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去做。我在想,她应该不会回我了,而结果也是如此。明明就是不想理我,我问她,却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话我是真的不想说出来的,因为我知道,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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