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羡慕周大同羡慕的不行,偏偏周大同又总在他们两个面前显摆,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人嘛,也算是大涨见识!”
这一年自己油水倒是挺多的,不过从庄子看,倒确实紧张。
胡麻道:“但也很讲义气,她们做事可与咱们相差太大了。”
白葡萄酒小姐微怔:“什么?”
又得想着他们的修行,又得想着他们回去过年带的钱粮,冷不丁出去这一笔……
“但现在会里也紧,还没补上来呢……”
去年自己做了小管事,寨子里的人便都觉得自己有出息了,拜老火塘子的时候要让自己跪在前面,还要祭林子,还摆了席面请人吃哩。
小红棠一听,倒是生气的撅起了嘴,抱着两只小胳膊,道:“跟着婆婆时都不偷吃。”
想来是上次徐香主跟自己哭穷,也不是假的,红灯会又要建庙,还要给上面人交供,还要做足了准备,把青衣帮的生意拿下来,又要安抚帮众,招募新人,这手里能不紧张?
想了一下,便笑道:“一码归一码。”
胡麻听着,倒是怔了一下:“又是一年过去了?”
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心里存着意识,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本命灵庙之前,看到了香案后面,那金灿灿的,如同金丝一般的四肢血脉以及悬浮于半空之中的脏腑。
“……”
胡麻倒是想起了这个严肃的事情,向周大同他们叮嘱着。
况且,如今的胡麻,可是见过世面的,白食平时只当肉吃,青食也只是应急干粮,血食的话……
胡麻想了一下,小心的从自己割下来的一小块上,又掐下了一块,给了小红棠。
“后来村子里闹祟,庄子里的底子都给了那些来搭手的走鬼人,会里倒是说了,要给咱销了账,补过来。”
但仔细瞧着,又似乎有些不一样,这隐约发红的肉质之下,又隐约透出了丝丝金芒,这金芒,还跟金丝太岁不同,金丝太岁,是肉质里生出了丝丝金线,专治神魂损伤。
瞧着虽然被熏过,但也能看出那一层油脂之下隐约发红的肉质,所以这是血太岁?
“回去说了,二爷不知道以为咱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呢!”
胡麻倒是怔了一下,一时之间,很难对她下定义,顿了顿,才忽然笑道:“她让我捎了封口信给你。”
“莫不血太岁也分上下品?”
胡麻忙拍了拍小红棠的胳膊,然后从床边的罐子里,抓出了一大把青食的肉干,递给了小红棠。
“小红棠从来都不偷吃的。”
听到了白葡萄酒小姐的声音,胡麻也终于有种真正回来了的感觉,笑道:“多亏了有安州的红葡萄酒小姐相助,洞子李家的事情办妥了。”
只可惜,好东西不能随便见光,自己也只能先割下了一小块,回头见了徐香主,或是会里懂行的老供奉,给瞧瞧。
白葡萄酒小姐不置可否,倒是声音里仿佛带了点笑意,道:“那么,红葡萄酒这个人呢?你觉得她又怎么样?”
周梁和赵柱一听,也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可如今,香丫头让自己捎回来的,这可都是啥?
周梁和赵柱一听,也顿时感动坏了。
“咱们得让伙计们有种一年比一年好的感觉,平时干活才起劲不是?”
“顺利便好。”
“……”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