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压根不会纠结这种问题，不然迟早会变成疯子。
而诺诺和恐惧智能这两个，虽然有生命，但却没有什么“精神”，所以能免疫这种能力。
“那就不猜了！”
它们以精神的方式存在，非真实也非虚幻，外人完全无法察觉。
“……”
也不一定，没准这种幻象，连数据生命也会被迷惑呢？
甚至连苏羽拳头上沾的少许水迹，也都消失不见。
苏羽又问道。
先前赵双明出现时，一路火花带闪电，在雪地上留下了脚印和闪电的焦痕。
“苏羽真的存在吗？最重要的是……我们，又真的存在吗？”
他发现，城市中基础设施，比如电力、水源等等，还在运转着。
但现在，这喷泉转眼又恢复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
却发现，那些恐惧幽魔，在暴虐战甲的芯片中待的好好的，似乎从来没有被放出过。
所以他就要用邪神的恐惧来对付这种精神力量，看看是这种精神力量强，还是邪神的恐惧强。
但又怎么证实呢？没准就是苏羽疯了呢？
这就面临一个非常哲学的问题。
“这就是你的计划？让我怀疑自身？”
“等，他可能是使用了某种隐身能力，他的战甲隐身能力很强，现在可能是用了更高级的隐身能力。”
“主人，伱在说什么啊，我有些害怕……”
他转过身，正要去其它地方调查。
仅仅片刻，整个城市，就陷入了一片火海。
苏羽脸色阴沉。
“是！主人！”
苏羽知道，此时的极光城，极有可能在某种精神力量的笼罩下。
他正在全力催动自己的邪神本源。
“主人，发生什么事了……”
那样的话，苏羽的推测就是错的。
这些设施，明明没有人维护，但却维持着正常运行。
随着它们的出现，还有一股强烈无比的恐惧情绪，在极光城中散播开来。
“主人，刚刚你又发呆了……”
但很快，这股气息也不见了。
“这样看来，我是被困在这里了啊。”
“就算我离开，没准一转眼，又回到了这里……”
“我受到了影响吗？但诺诺和恐惧智能却没有被影响，是精神方面的能力？”
“难道他怀疑自我，然后自杀死了？”
很明显，刚刚苏羽那番破坏，都不是真实。
“这种级别的隐身，不信他能一直持续。”
这些是暴虐分念的恐惧，一位邪神的恐惧。
他想起先前那个赵双明说过的一句话：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疯了，整个极光城，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活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都是我的臆想……
他走在大街上，四处观察。
似乎苏羽刚刚真就只是发了一会呆。
苏羽抬头看着眼前的极光城，甚至有些怀疑，这座城市，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是不是一个幻象？
“诺诺，恐惧智能，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赵双明？”
苏羽又问道。
那些恐惧幽魔，也凭空消失了。
苏羽点了点头，看样子，这极光城应该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幻象。
一时之间，苏羽都有些懵了，怀疑先前一切，是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