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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的脸色瞬间冷郁：
“你还去过不正经那种？”
林柠立即说道：
“加钱可以看跳脱衣舞的。”
周聿安的脸色瞬间缓和：
“好，你想看就让她们跳。”
林柠顿时心动了。
她还没忘记正事儿，把李燕燕的事情一说，周聿安的脸色就变了变。
他按着她肩膀的手都慢了。
“我想，我知道他们被收拾到什么地方了。”
林柠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周聿安顿了顿，继续给她按摩：
“酒吧后面几百米远的地方，是个化粪池。”
林柠瞬间汗毛耸立。
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周聿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拿起电话给警察打过去。
说明了情况以后，才脸色肃冷的放下手机：
“那个瞎眼的老头已经被严加看管了，他不会再出来，你放心吧。”
林柠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化粪池的事儿？”
周聿安笑了下，脸色淡定：
“以前有个项目要拆那边，后来查到那个化粪池了，项目就放弃了，做生意也讲究个大吉大利嘛！”
林柠挑了挑眉，拿着手机站起来：
“走吧，请你去按摩？”
周聿安笑着跟上去：
“你也太在乎我的感受了，这么快就安排了……”
他心底的窃喜简直无法形容。
林柠笑了下，没说话。
到了一个私人独家温泉的山庄。
看得出来这里不接待外客，也不对外营业。
能到这里来的就是客户介绍客户，来的客户都是要看资质的。
周聿安跟在旁边看着，心里觉得林柠真是太在乎了他了。
第一次按摩就找这么好的地方。
看得出来，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这也太有仪式感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两手空空，没什么准备太失礼了，应该准备一束鲜花或者礼物才对。
周聿安心里这么想着，走进去的时候看着一个服务员，他慢了几步，掏出一叠钱，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才跟上。
林柠似乎早就订好了包厢。
她前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