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
“五万?”
“十万?”
侯月一边问一边加码,十几个小青年一直摇头。
“你们到底想要多少?”
一个小青年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天啊,摆一辈子摊也挣不了这么些钱!”
“所以啊,你就是个摆摊的命!”
侯月见自己拿出的钱打动不了小青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月牙礁上的青衫老人苦苦挣扎!
“这个老东西,耍杂技啊?”
“老头,好样的!抓住了!别放弃!”
几个小青年,看着礁石上的青衫老人,大声说笑。
“妈——”
xiong前挂着相机的欧瑶拽了拽站在自己身边的手拿扫帚母亲欧云,欧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站在欧瑶身边的妹妹欧池则脸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看眼。
“你们这么些大小伙子,就没有一个带种的?眼争争的看着老人死吗?”侯月晒得黑黝黝的脸涨红了,气愤地指着十几个青年大声说。
“我们带不带种,你试一下才能知道。”
“要试也要找个水灵的,老帮子了,干,没滋味。”十几个青年放肆地大声说。
“流氓!”
欧瑶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骂了一句。
“流氓?小妞,答应爷,陪爷睡一觉,爷我可以考虑。”
一个光头青年一脸yín笑凑上来对欧瑶说。
“hún蛋!”欧瑶眼一瞪,牙一咬,抬脚就是一脚撩yin脚,“滚!滚回家去,叫你妈陪你睡!”
“哎呀!妈呀!”
光头青年捂着裆部跳着,喊着。
“小妞,ting辣啊。你想让光头断子绝孙啊?”
十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互相使了个眼神,朝欧瑶围了上来。
“你们不去救人,要干什么?”
欧云把扫帚一横,挡住了围上来的十几个青年。
摆摊卖葫芦、贝壳的侯月也挡在欧瑶身前。
妹妹欧池更是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些青年人。
&恤绣着黑蛇的青年看着身穿清洁工服装的欧云和摆小摊的侯月,笑了,“两个老不死的,一个扫大街的,一个摆小摊的也敢管闲事?活的不耐烦了吧?”
“扫大街的怎么了,干活吃饭活的舒坦。”欧云不屑地看了小青年们一眼。
“好,我叫你舒坦。”
一个长发青年冲上来,抡起巴掌chou向欧云。
“哎呀!”
一个小小的鹅卵石,象划过天空的流星,嗖地砸向长发青年的鼻梁骨。
咔嚓!
一声脆响。
长发青年鼻口蹿血,痛的倒chou凉气,躺倒在地。
十几个青年抬头看去,一个上穿黄sè对襟短褂,下穿红sè大kù衩,手里拿着十几个鹅卵石的青年从远处赶来。
“傻子?欧鸥?”
傻子欧鸥在飞鸥山下,也算得上知名人物。
他今年十八岁,个头一米八以上,身体强壮,体格匀称。
不知出生时还是后来得了什么病,反正是缺把火,少根弦,头有些歪,眼有些斜,嘴有些吊,话说的不清楚,却是能打得很,十几个人玩着就能对付,还有一手好绝技,手飞鹅卵石。
也许从小就是长在飞鸥山下的原因,利用飞鸥山下充足的鹅卵石资源,傻子欧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天上打水鸟,海中打游鱼,手飞鹅卵石好像是shè击运动员打靶子,可以说是百发百中,说打鼻子绝不打眼,再加上他傻,脑子有病,打了人白打,飞鸥山下还真是没有轻易敢惹傻子欧鸥的。
“欧鸥,这帮hún蛋,骂妈,骂姐,骂侯婶!”
欧池的一句话,点燃了火yào桶。
欧鸥头歪着,眼斜着,嘴角吊着,面sè红的像穿着的大红kù衩,手一扬,十几颗鹅卵石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