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天底下最不好笑的笑话了。
“对了，有一条暗线，我们可以收网了。”
突然，周正朝我说道。
我愣了愣。
“收网？你是指的谁？”
这一刻，我甚至在替陈霏阳担心。
我究竟在想什么？
陈霏阳对我再好，那也是罪犯啊！
“陈大富这条暗线。”
“我们可以以扫黄的行动出击，查封他的娱乐会所，然后再逼问他有关制药工厂的事情。”
“陈大富的娱乐会所里面，也充斥着毒药，你懂吗？”
听到是陈大富。
我居然松了口气。
不过陈大富我的确盯了很久了。
他做过的恶，值得被抓。
“对了，你知不知道，给陈大富提供失足少女的人是谁？”
“好像是凤凰美容院的老板，她的信息，你清楚吗？”
这一刻。
我愣住了。
这个人，正是王晴！
“苟旦？你在听我说话吗？”
周正提醒道。
我刚想开口，背后就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然后紧急挂断了电话。
回头看去，正是王晴！
王晴的脸上，挂着两条泪痕，眼泪把妆容都冲花了。
她哭过？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刚刚给谁打电话呢？”
王晴趴在我面前，睁大眼睛露出可爱的表情问我。
她主动在向我示好。
见我没有回答她，王晴又继续说道。
“不会是在给你的那个情人打电话？好像叫什么龙儿？”
我看着王晴。
心情复杂。
因为周正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她。
我不可能包庇王晴，只是，我突然觉得，人是有多么复杂。
可以一边干着坏事，一边摆弄出善良的样子。
“王晴，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我认真地朝王晴发问。
王晴愣了愣，最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