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贞贞故意的在他怀中压了压,说道:“怎么我很沉吗?这么苗条的美女你见过几个啊?”
刑贞贞的确很苗条,却不是瘦得到处支棱着骨头的那种,这样身材的女人的确很要命。
让左穷没想到的是,余芬芬此时居然笑着对左穷说道:“贞贞的身材的确是苗条,少见的美女啊!今天晚上让你占大便宜了。”
左穷越来越觉得今天晚上两个女人的态度有点古怪,刑贞贞就不要说了,都跳到自己怀里面去了,余芬芬似乎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吧!作为她本人应该不会乐意看到刑贞贞在自己怀里撒娇,而和姑妈关系亲近则不应该看着朋友的晚辈如此‘堕落’,但到目前为止,似乎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刑贞贞酒多了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前刑贞贞和余芬芬在床上的样子,再跟现在联系起来,左穷的感觉就越发开始变得有些奇异。
本质上左穷现在其实算是个传统的男人,实际上左穷发现自己越来越传统了,虽然在以前,左穷算是一个前卫的放荡青年。
在几年以前,左穷几乎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有后代,会和谁安生的度过一生,左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但现在,自从雯雯来了之后,左穷的这种想法开始有了本质的变化。
尤其是最近,左穷的那种长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左穷不知道这种父亲的感觉是不是雯雯给与的,亦或是从柳轻摇身上爱屋及乌下来的,这种感觉并不明确,让他有些摸不清。
但左穷能清晰地认识到,生命之美并不是一场高大尚陨落的忧伤史诗,这种对生命之美的期待只是一个成长中的少年对价值期待的诗化的梦想。
这种少年式的社会价值美学化诗歌化的成长模式,几乎是每一个少年成长中的共性,这种社会价值极端美学化有两个结果,在梦想得不到实现的情况下,要么成为一个病态的厌世者,要么成为一个狂躁的暴徒。
就是说,在国境的这种绝对纯洁的口号式的教育体制下,把社会价值美学化会催生三种人,模式化的英雄,病态的厌世者,和狂躁的暴徒。
当模式化的英雄被人们厌倦和唾弃之后,在一个公平正义的普世价值观长期无法实现的当代社会,最后的结果是,怀着梦想的青年们最后全都变成了厌世者和暴徒。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生命本身的美学肯定,生命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生命本身就是美本身,生命是一切文明的源头,她诞生美,诞生哲学、宗教,诞生人类文明,是人类社会的源头和载体。
就是说,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忽视了最根本的东西,就是对个体生命的尊重与敬畏一直不在我们的价值观教育之中,这种对个体生命的敬畏与尊重在社会生活中具体体现在对所有个体权利平等的尊重上,这一点,在我们的所有语境里却成了一个面目不轻的,欲语还休的,遮遮档档的,羞羞答答的,鬼鬼祟祟的,和黄赌毒一起相提并论的的东西。
这种普世的核心价值观的陷落,必然导致变态扭曲的东西在暗处八方蔓延。
生命的成长需要契机,需要美好的东西来启迪。
自从雯雯来到左穷的生命中,生活中,左穷的确能感觉得到自己一天一天在变。
首先,左穷明显的变化是,现在的左穷很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一个男孩子。
生命惧怕空虚,需要被延续。在一个迷信泛滥,宗教被主流价值观质疑的多宗教国家,在一个没有神性和虔诚敬畏的国家,生命与生俱来的美感和恐惧是无处追寻和寄托的。
世俗的实在的国人转而寻找一种更加现实的寄托方式,这就是:生孩子。
生女孩子寄托生命的美感,生男孩子排解生命有限性的恐惧,这是左穷听不知名人说过的,他想新时代富裕更多的含义,但万变不离其宗。
但这种生命意识的回归需要一个美好心灵的启迪,雯雯是不是左穷的启迪,左穷并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去想这个问题。
但左穷却突然实实在在地知道,仿佛在很短的时间,自己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国人式男人。这种男人的概念十分清晰地在左穷心里冒出来,是男人,而不是什么外国男人。
左穷也突然理解了男人们为什么不要命也要生一个男孩,用封建思想去否定男人的这种生命意识是十分浅薄的。如果要男人不拼了老命也要生男孩子,那么,请赋予生命以神性。
如同一个神谕,什么都不用说,你突然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明白了男人就是这样子的,而不是另外一种样子。
启示是有指导意义的,但启示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左穷看了余芬芬一眼,哭笑不得地说:“芬芬姐,你怎么说也是我姑姑的朋友,我的长辈,你就看着我占贞贞的便宜啊?”左穷说余芬芬是他‘长辈’也不算太过分,余芬芬三十多岁的样子,和他姑妈姐们相称自己现在喊她为‘姐’都是占便宜了。
刑贞贞在旁边笑着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是吧,芬芬姐?”
听这话左穷都笑了,余芬芬也笑得花枝乱颤,她好像也喝多了,但看得出来,余芬芬并不失态,听了左穷的话,余芬芬笑着说道:“虽然我占个长辈身份,但这不是我允许不允许的问题啊,那得看你想不想占,你要是想占女人的便宜,我不在场的机会太多了。那也没问题呀,不过都是形式。”
左穷一听,脑袋有点大,听余芬芬的意思,要是想占便宜,与其在背后占,不如在她当面占,是这么意思吧?左穷想是的,难道她还有其它什么特殊‘爱好’。
就在这时,就听刑贞贞大叫一声道:“芬芬姐,我想到一个主意,只要我这个主意一说出来,你的大侄儿就完了,你这里有红酒吗?”
他娘的自己怎么成余芬芬的大侄儿了?自己还想着……那不成‘乱、伦’了嘛,我操!刑贞贞真心狠!
余芬芬说道:“你这儿不是干红有一瓶启开的,带色的酒有嘉莫斯。”
左穷知道这嘉莫斯,洋酒里左穷比较喜欢这种酒的口感,以前就经常买这种酒存放在家里,兴致来了就喝几杯。
余芬芬说完,身体也有点摇晃地起身从酒柜里拿来一瓶嘉莫斯,和一大瓶可乐。
余芬芬把酒往茶几上一放说:“说吧丫头,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让左穷完蛋。”
刑贞贞一听,又把屁股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扭动了几下,此时,左穷的小弟弟已经怒发冲冠地死死顶在贞贞的三角区上,由于睡裙很短,贞贞几乎就是光着屁股坐在左穷的身上。
左穷也是穿着一条很薄的纯棉大短裤,短裤的空间很大,正好足够左穷的小弟弟在里面搭一个大大的帐篷。
左穷的小弟弟甚至能感觉到刑贞贞的短裤已经湿了,那种湿润的隐秘的热气包裹着左穷的小弟弟,使左穷耳热心跳,一阵阵头昏。
左穷咽了口口水,心虚地看这余芬芬,只见余芬芬正开心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身上撒欢似的闹着,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戏的样子似乎多点儿。
左穷还是有一点受不了这种挑逗,他不能肯定刑贞贞的反应是故意的,还是酒精导致的麻木因而并没有觉察左穷下面的反应,左穷也无法在余芬芬的当面让小弟弟顶这另外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的部位。
就在左穷想使劲把刑贞贞推下来的时候,左穷发现刑贞贞的两片屁股使劲收缩了几下,然后,刑贞贞低头暧昧地看着左穷,眨了几下眼睛娇声说:“大情人,你怕没怕,要是怕了就赶紧说,说不定我和芬芬姐会饶了你。”